北宋灭了后蜀,尽管阅历了三十余年的战役才康复安静,但川人生活上懒散的性质并没有改动。他们甘愿一辈子守在天府之国的盆地里老死,也不喜欢出仕当官。
蜀地迷信,当地上多僧道出没。苏轼小时分还在一个道人开的学馆里读过书,他在那个时分就爱上了《庄子》,与道家结了缘。这些对他后来在政治上推重黄老之治,影响十分大。
后来王安石搞新政,急进的变革让基层人民生活困苦,苏轼因而对“新党”十分恶感。可是,“元祐党人”上台后,又反过来拼命地报复“新党”,苏轼又觉得他们做过了头。
所以,他把新、旧两党的人都开罪完了。深知自己再不走开,结局必是“仇恨交攻,不死即废”,所以苏轼自动要求外放杭州。可是他心中的政管志向和志向,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就像他讴歌钱勰时说的那样,他的心里是“无波的古井水,有节的秋竹竿”。当他看到老友在越州任上坚持黄老之治,他自是十分认同。
在《临江仙·送钱穆父》的下半部分中,苏轼描绘自己送行钱勰的场景。说到一名官妓由于忧虑而蹙眉,所以他就劝对方不要蹙眉。
人生总是有聚就有散。他的老友要去瀛州当官,那里刚刚经受了自然灾害,赤地千里、粮食颗粒无收,正需一位像钱勰相同“行黄老之术”的好官帮他们安居乐业。所以他在写下这首送行词时,并没有太多的伤感。
所以苏轼反过来安慰咱们:聚散本无常,没有必要伤心。正像李白所说的那样:“夫六合者,万物之逆旅也,岁月者,百代之过客也。”我和你们都相同,都是行路人。结语
现代的人常说,离别是为了下一次重逢。可是关于苏轼和钱勰来说,下一次重逢之后,紧接着的却是又一次的离别。
人生聚散本无常。与至交的别离,尽管让人伤感,但只需咱们都还活着,总有时机碰头。洒脱如苏苏轼,转过头劝说他人没关系蹙眉头。把全部看淡,咱们都只是人生的过客算了。
苏、钱二人此次别离之后,书信往来不断,然后友谊越来越深。三年后,他们又在京城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