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英格兰、法兰西都是日耳曼人。法兰西这个名字就来自于法兰克,但罗马化比较充分,因此是拉丁语系。德语和英语则源自日耳曼语系。
日耳曼 Germanic
德国 Germany (德语:Deutschland)
条顿 (德语:Deutscher)
法兰克 Frank
法兰西 France
皇帝与教皇谁更大?
虽然西罗马作为国家早已灭亡,但基督教和其最高代表的教皇则继续发扬光大。不过教皇的角色已经和中世纪时完全不同。
中世纪欧洲是高度地区自治的,去中心化,完全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每个新皇帝登基,要教皇给戴上皇冠,这样就权威了。皇帝和教皇若即若离互相牵制,并非简单地认为是:皇帝管世俗,教皇管神职。教皇本身并不拥有军队,但很多诸侯会用教皇的旗号达到目的。因此,皇帝和教皇反而经常是各自拉拢诸侯,剑拔弩张。中世纪的西欧人就是这么在玩制衡游戏。
东法兰克后来成为神圣罗马帝国,就是以这样的松散结构运营着近千年。直到拿破仑结束了神圣罗马帝国,自己称帝,让教皇为其加冕。
西罗马灭亡了,东罗马则一直在。东罗马又名拜占庭,其基督教为东正教(区别于罗马天主教)。拜占庭受希腊化越来越深,与西欧文化也渐行渐远。拜占庭重视教育和科技,水利建设、城堡建筑、武器技术都很发达,比当时的西欧要先进很多。拜占庭的政体不像西欧那么去中心化,经历过几次朝代更替,帝国存在时间非常长,至15世纪,直到被奥斯曼土耳其攻陷。
西欧和拜占庭同属基督教大家庭,也曾一起合作,对外进攻信奉伊斯兰教的穆斯林,这就是十字军东征。其实基督教、伊斯兰教、犹太教都有一个共同的祖先,就是亚巴郎(亚伯拉罕 Abraham, Abram),本是同根生。但历史故事告诉我们,宿敌与世仇基本都是邻近的。因此,要做到如耶稣教导的那样“爱近人如爱自己”,是很伟大的。
为了讲述下面的经济现象,敝人打算先引用孙子兵法。农耕社会需要大量劳动力,打战则要征用大量有生劳动力,是很劳命伤财的事情,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孙子兵法中就这么说:“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说明,久战之下,军事供给不行了,战斗力也就不行了,则虎视眈眈的诸侯们就会趁火打劫,有智者也扛不住了。
十字军东征促进了西欧和中东的交流,这些东征的战士回到西欧时,也带来了拜占庭先进的技术。同时,也带来了一个副作用,就是经济结构的变化(不管你看或者不看,世界的经济结构一直在不停地变化):即居民从依靠城堡里的公爵,到不依靠。这个过程大概是这样的:城堡的主人是公爵,他准备要远征中东的穆斯林啦,他需要钱来养他的军队。于是,公爵向商人借钱,以城堡作抵押,这样也是对商人的保障,因为公爵万一战死,商人投出去的钱也算有个担保。战事不顺,过了两年,当这位不具备经济意识的公爵回来的时候,面对讨债的商人,只能把城堡割让部分或开放了。商人们则可以用不同的渠道发战争财,比如提供船只运输:那些士兵可以通过在船上期间为商人工作,或者掠地后分一些给商人,来作为支付。就这样,财富渐渐往商人那边集中,而居民对城堡的依赖渐渐减少,最后不会算术的公爵无力维持城堡花费,开始遣散佣人,独自在城堡里穷死。偶尔也会发生公爵用无力灭掉商人的情况,但这会影响信用,以后就再也借不到钱去打战了,在去中心化的环境里,皇帝和封建领主都会面对这样的经济问题,而中心化独裁的东方帝国式的皇帝,则能以容易很多的方式举全国之力,调动军队,南征北战!那商人呢?西欧人会觉得他们发战争财而可恶吗?这是经济制度的必然结果。在东方帝国,则必须要官商勾结以保平安。
不管你看或者不看,经济结构的变革和人的思想变革在互相促进。
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两个词在政治课上很熟悉对吧。
生产关系:人自古就是群居和协作的,广义的跳跃式的理解可以为:一群原始人摆开阵势把野兽围住、你挑水来我浇园、一人边路传中一人抢点射门、等等。
生产力:可以理解为单兵作战能力:古人用冲击力更强的骑兵、发明水利工程来替代个人挑水、更精准的脚法和更熟练的射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