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姬姓,名旦,西周开国元勋。周公终身的功劳被《尚书大传》归纳为:“一年救乱,二年克殷,三年践奄,四年建侯卫,五年营成周,六年制礼乐,七年致政成王。”言辞见于《尚书》之《大诰》、《康诰》、《多士》、《无逸》、《立政》诸篇。
有史学家研讨称周公是周朝最早的辅政大臣,亦有学者剖析周公亦担任过周朝的国君。不论如何,周公处于西周的控制阶级,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为周朝的前期安稳做出的突出贡献也是值得必定的。时至今日,周公的一些思维仍影响着人们的价值观。
周公的“保民”思维,可谓儒家思维的源流。这一思维直接启迪了孔、孟,从而催生了“民本”思维。在周公所倡议的德治思维中,“保民”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因而,“保民”的先决条件便是“敬德”,二者之间相互依存,在履行德政的过程中缺一不可。
《尚书·五子之歌》是检查上第一部叙说了民本思维的著作,作者从前朝消亡的检查反思下手,论说民本的重要性:
太康尸位,以逸豫灭厥德,大众咸贰,乃盘游无度,畋于有洛之表,十旬弗反。有穷后羿因民弗忍,距于河,厥弟五人御其母以従,徯于洛之汭。五子咸怨,述大禹之戒以作歌。
其一曰:“皇祖有训,民可近,不可下。民惟邦本,本固邦宁。予视全国愚夫愚妇,一能胜予,一人三失,怨岂在明,不见是图。予临兆民,懔乎若朽索之驭六马,为人上者,怎么办不敬?”
其二曰:“训有之,内作色荒,外作禽荒。甘酒嗜音,峻宇雕墙。有一于此,未或不亡。”
其三曰:“惟彼陶唐,有此冀方。今失厥道,乱其纪纲,乃厎消亡。”
其四曰:“分明我祖,万邦之君。有典有则,贻厥节俭。关石和钧,王府则有。荒坠厥绪,覆宗绝祀!”
其五曰:“呜乎曷归?予怀之悲。万姓仇予,予将畴依?郁陶乎予心,颜厚有内疚。弗慎厥德,虽悔可追?”
众所周知,夏亡于桀,这个检查上最早的王朝,因无德而失国统。夏朝为后世带来的检查经历便是:“民可近,不可下;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在讨论商朝消亡原因时,周公初次提出了“保民”这一治国理念。周公以为,周朝想要将国祚延续下去,就有必要罗致前朝的前车之鉴,不能重蹈商朝不注重民本的覆辙,力行“保民”。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敬德”的基础上的。《尚书·周书》的部分说到,殷商之所以走向消亡,便是由于不敬德而引起天谴。之所以周能代商,亦是由于先王(文王)曾在开展过程中“敬德”且“明德”,所以才干建立控制位置,替代无德的商朝。想要让周朝的控制位置继续下去,就有必要仿效先王,进行“敬德”。
跟着年代的开展,周公所提出的治国理念已逐步不适用于周朝的开展趋势。因而,孟子在“保民”的基础上,突出了仁政、王道的理论。所谓仁政的政治表现,便是与民歇息,“省惩罚,薄税敛”。与周公相同,孟子亦在前朝的消亡经历中罗致到经历,提出“暴其民甚,则以身弑国亡”。
除此之外,孟子还总结了夏商周三代得全国的原因,以为:大禹、成汤、文王都是由于仁政而获得全国,而桀纣皆是由于不仁而失全国。在孟子的论说中修正严苛看到,“仁政”的概念比“德政”愈加广泛,可是,其本质仍是“保民”。
《寡人之于国也》里清晰说到:
“七十者衣帛食肉,大众不饥不寒,但是不王者,未之有也。”
在孟子眼中,那些严苛获得全国的控制者,所实施的王道皆是仁政。不同于周公的德政,孟子的仁政中还带有民贵君轻的建议,这是孟子思维中较有特征的当地。
孟子表明:
身为君主的控制者有必要注重大众,土地、公民和政事是君主治国的“三宝”。假使,君主犯了大差错,臣子严苛谏言,假使,君主不听谏言则臣子有权利逼其易位。至于像桀纣相同的无道昏君,普天之下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