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很坚强,其他小朋友每次治疗完都会嚎啕大哭,怎么哄都哄不好,可小梓宜就像要给他们树立榜样一样,不哭不闹,看到妈妈流泪还总是安慰:“妈妈,别难过,我会好的,以后我还要和妹妹一起上学呢。”我听着,心里就像被一只大手猛地揪了一把,疼得喘不过气起来,我的女儿也才9岁,她可以不懂事,可以在爸爸妈妈面前撒娇哭闹,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图为郑春生和女儿。
之后,我们积极地配合医院的治疗,孩子开始上强化疗。第一次强化疗结束后孩子就出现了剧烈反应,被送进了抢救室。看着抢救室亮起的红灯,我绝望到极点。我们一直在配合治疗,孩子为什么会严重?为什么就到了需要抢救的阶段?孩子从抢救室出来后,医生告诉我们,孩子再进行一次强化疗,紧接着就需要接受移植手术。图为独自在轮椅上等候爸爸的郑梓宜。
小梓宜本来今年应该上四年级了,这场重病让她本该幸福快乐的生活,被全部按下了暂停键,我能感觉到孩子时时刻刻都想重返校园,每次实在忍不住了,就会跟同学通视频电话,聊着聊着就开心的得合不拢嘴,同学们也都对她说:“老师留的作业我们都给你记着哦,考试的卷子我们也给你留着,就等你回来学习了,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图为郑梓宜胳膊上的插管。
孩子的学习成绩一直在班级名列前茅,家里的奖状也是数不胜数。同病房的家长平时和孩子闲聊时会问小梓宜,出去后最想干的是什么,梓宜都会很干脆地回答:“当然是上学啦,再不回去老师都快不认识我啦,我会努力学习,将来考个博士,挣到好多钱,给父母买好多好吃的。”大家都夸奖小梓宜懂事,我也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我的女儿重回校园。图为郑春生和女儿。
然而,移植费用是一笔天文数字,但我不能有一丝犹豫,我连夜回到老家凑钱。一开始孩子生病我没敢告诉家里的几个老人,只告诉他们孩子发烧,加上特殊时期不能出一点意外,所以一直守在医院治疗。可这一次筹钱就彻底瞒不过去了,孩子的太奶奶知道后,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孩子爷爷奶奶也出去挨家挨户找父老乡亲凑钱,可倾尽我们一家力量凑到的钱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解决不了问题。这近8个月的治疗已经花去数十万元,亲戚朋友该借的都借了,我该怎么办?图为医院里坐在轮椅上的郑梓宜。(大树)原创作品,严禁任何形式转载,侵权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