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某钢:我应该不是个恶的人。我不是带着恶去做恶事的人。我在单位,根本都是有求必应。
长安君:你知道对方80多岁的老母亲每年都来南医大吗?
麻某钢:我知道。
长安君:你听了之后是什么感触?
麻某钢:我心里是认罪的,服罪的。我做的后果。
长安君:这些年你觉得最夸姣、最夸姣的作业是什么?
麻某钢:最夸姣?(昂首看头顶的灯,手铐哐啷一声)应该讲我老婆是最夸姣的。我老婆对我很好,对我一点私心都没有。而我有认识地在推开她。我心里来讲纷歧定是坏事,人的心里摧残是很难过的。我老婆做到什么境地,成婚这么多年,一次袜子没让我洗过,那我还求什么?这么好的老婆到哪找?没有的,找不到的。每天早上起来,袜子、衣服,不行能是脏的。
长安君:有什么话想对老婆说?
麻某钢:不知道该说什么,前面做了那么多。爱情的漩涡是很深的。这是事是我犯的,但直到今日停止,我没有和她沟经过这个事。不行拯救的事,成果是没想过的。可是现已到了这个成果。
长安君:这半年多呢?
麻某钢:想的和在外面不相同了,面临了。
长安君:你说的面临是指?
麻某钢:二十多年,讲出来是很舒畅的。不是高兴,是压抑在心里的这么多年的东西。
长安君:面临之后,感觉怎样样?
麻某钢: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