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阎崇年还是罗翔,从本质而言,他们都在“带货”,带的是无形的知识干货。
公众对于这些干货的诉求,从网友的留言中也可见一斑。有人说:学术“下凡”,普惠万众。还有人说:知识普惠,不仅在于覆盖的广度,还在于易得性,即降低知识获取的门槛,互联网平台同时满足了这两个条件。
国内移动互联网大数据公司QuestMobile新近发布的90后人群洞察报告显示,截至2020年7月,90后互联网用户已达3.62亿,作为网络原住民,他们对网络的依赖持续加深,人均单日使用时长近7.5小时。
当人们的时间大量驻留于互联网,知识的流向便也趋于向注意力集聚的抖音等互联网平台倾斜。《中国诗词大会》导师康震在抖音上玩转古诗词,传授“苏洵为啥给儿子起名苏轼,而非苏车轮?”等冷知识,他更在5月27日的抖音直播中抛出金句:“如果唐朝有抖音,我相信,李白会是第一个把诗词发在抖音上的人。”
康震对此的解释是:古代诗人会将诗词题写在墙壁、廊柱、器物、山川、驿站等媒介,希望将作品传播给更多人。而当下,互联网平台便是那廊柱、那驿站。
大力扶持知识型内容,也由此成为诸多互联网平台不约而同的动作。如抖音推出“DOU知计划”“萌知计划”,快手推出“快知计划”,B站上线“知识区”。上一秒还在“我们一起学猫叫”的娱乐平台,已转眼变身为知识加油站和知识普惠的重镇。
新“B站一哥”罗翔。
来源: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