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顺二年(1331年),衡州连岁大旱,又产生疫灾,「死者十九」(《元史·文宗纪》)。
1344年,我国淮河流域迸发黑死病,河北商人再沿「丝路」将之传到印度、叙利亚、美索不达米亚等地。同时期蒙古人西征时,将染疫尸体用投石机投入城中,由此分布病毒至欧洲遍地。形成1347年欧洲大盛行,大文豪薄伽丘的《十日谈》即是以这场瘟疫为故事布景,描绘浩劫下的人道。
至正十九年(1359年)春夏,莒州沂水、日照二县和广东南雄路大疫。
明朝
万历八年(1580年),「大同瘟疫高文,十室九病,感染者接踵而亡,数口之家,一染此疫,十有一二乃至阖门不起者」。万历《山西通忘》卷26记载,潞安「是岁大疫,肿项善染,病者不敢问,死者不敢吊」。
崇祯六年,山西呈现瘟疫。崇祯「七年八年,兴县响马杀伤公民,岁馑日甚。天行瘟疫,朝发夕死。至一夜之内,大众惊逃,城为之空」。
崇祯十年(1637年)今后,山西全境瘟疫大盛行「瘟疫盛作,死者过半」,疫情传到河南区域,「瘟疫高文,死者十九,灭绝者很多」。榆林府「大瘟,……米脂城中死者枕藉,十三年,夏又大疫,十五年,……大疫,十六年,稔,七月郡城瘟疫高文」。
崇祯十二年夏,商洛山中瘟疫盛行,李自成、刘宗敏的义师将士患病。
崇祯十三年,顺德府(今邢台)、河间府(今河间)和台甫府(今台甫)有大疫,人死八九。
崇祯十六年二月,北京大疫,病名叫「疙瘩病」,「大疫,人鬼错杂。傍晚人屏不可。交易者多得纸钱,置水投之,有声则钱,无声则纸。乃至白日成阵,墙上及屋脊行走,揶揄居人。每夜则痛哭吼怒,闻有声而逐有影」。(抱阳生《甲申朝事小计》卷六)
崇祯十六年八月,天津迸发肺鼠疫:「上天降灾,瘟疫盛行,自八月至今(九月十五日),感染至盛。有一二日亡者,有朝染夕亡者,日每不下数百人,甚有全家全亡不留一人者,排门逐户,无一保全。」(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
崇祯十七年,天津督理军务骆养性说,「昨年京师瘟疫高文,逝世枕藉,十室九空,乃至户丁尽绝,无人收敛者。」
清朝
咸丰五年(1855年)六月,清水大疫。六年五月,咸宁大疫。十一年春,即墨大疫。六月,黄县大疫。(《清史稿·灾异志》)
俞樾的《曲园笔记》记载,「同治之初,滇中大乱,贼所到之处,杀人如麻,白骨飞野;通都大邑,悉成丘墟。乱定之后,孓遗之民,稍稍复集,打扫胔骼;运营苫盖。时则又有大疫,疫之将作,其家之鼠,无故自毙,……人不及见,久而腐朽,人闻其臭,鲜不疾者,病皆突然而起,……或逾日死,或即日死,诸医束手,不能处方;……其得活者,千百中一二罢了。疫起乡下,延及城市,一家有病者,则其左右十数家即搬迁避之,踣於道者无算,然卒不能免也。乃至阖门同尽,比户皆空,小村聚中,绝无人迹……」
光绪二十年(1894年),鼠疫曾发现於香港,后即变成疫疠。盛行於国际。(《我国医学史》,陈邦贤)
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六月,京津区域迸发霍乱。逝世超越一万余人。直隶总督袁世凯在六月初十日给徐世昌的信函中说:「近来疫症高文,伤人甚多。」
1910年,伍连德(1879年—1960年)的《伍连德自传》记载「这种病……满州里一带的俄国人恐是最早染到的。有一部份以捕土拨鼠为之山东移民,患得更多。他们将鼠捕来,剥取其皮,染以色彩,假充黑貂,售与西方妇女。……一俟有了二三十条鼠皮,即往客栈寓居,静候顾主之莅临。假如一人患有疫疾,即可感染整个客栈,再延至他处。
瘟疫其实各个时期都仍是有的,只需做好预备,不慌张,都仍是比较好对立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