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的是,豉油画我没画过,豉油字我还真写过。那是我朋友女儿结婚,朋友满心欢喜,时不离手的一把扇子,不知写什么为好。到了婚宴席上还没想好。我觉得扇面上总该留点色彩。就用餐巾纸搓成条,蘸着酱油,写了,哦不,应该说是画出了两句吉祥祝愿的话。这事也有十几年了吧?
有一年,我在上图开诗书展。黄永玉正好在上海,他来了。他对记者说我的字,“画面很漂亮”。他看穿了我。我确实算不上写字,我只是想把心里想的画出来。感觉生活,原本就像画儿一样。
本文作者为朝花资深编辑,以下是他在副刊的“鬓有丝集”专栏开栏语:辛丑新年,有幸在朝花开笔《鬓有丝集》。二十五年前,我是朝花编辑。我编了十五年朝花。如果我有些人生荣耀,有些好看的文字,也都是从朝花开始的。今年我七十岁,说不上白发萧萧。趁着还能写些文字,我想写写我经历过的和至今向往着的白衣飘飘、白马飘飘和白云飘飘的年代。而这些文字,我想留给朝花。——陈鹏举
本文配图来源:解放日报栏目主编:黄玮文字编辑:黄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