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徕,从西极,涉流沙,九夷服。天马徕,出泉水,虎脊两,化若鬼……”据说,这是汉武帝得到汗血宝马后,一时高兴而作诗一首,美其名曰:《西极天马歌》。
马,可以做什么?在今天的我们看来,马似乎除了拍电影,养在动物园里,杀了吃肉……似乎没啥大用途。但是,在古时候,“马”可是举足轻重的资源,甚至是一个国家军事力量的象征。
为什么呢?当时,军事对抗,尤其是长途奔袭,没有“马”简直是不可想象的。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没有马,就像今天部队里没有“军用汽车”和“装甲车”。
秦汉时期,北方匈奴一直是中国的威胁。他们曾逼迫着秦始皇“修长城”,逼迫着赵武灵王“胡服骑射”,逼迫着汉高祖“和亲”……为了彻底解决北方边患,汉武帝时,中国人才敢向匈奴人“亮剑”。
为了增加战争的胜算,汉朝上下勒紧裤腰带,汉武帝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联合匈奴的世仇“大月氏”,他命令张骞通使西域。与此同时,汉武帝还处心积虑地寻找优良的战马和铸剑材料。
后来,汉武帝了解到大宛“贰师城”产良马,能行走山地和大漠、抗疲劳,蹄坚硬。据说,这种马一天可以跑五、六百公里,流出来的汗像血一样殷红,故名“汗血宝马”。
为了得到“汗血宝马”,汉武帝命使者带着二十万两黄金和一匹用黄金铸成的“黄金马”去大宛国,索要种马。没想到,大宛王毋寡却拒绝了。武帝得知,勃然大怒。
公元前104年,汉武帝遣大将李广利率领远征军攻打大宛。但是,却被大宛国击败。公元前102年,汉武帝全国动员,命李广利再次远征大宛。不久,汉军攻城掠地,并切断了大宛国水源。无可奈何,大宛人杀死国王毋寡以求和。之后,汉军选良马数十匹,公母马三千余匹,凯旋长安。之后,大宛国成为汉朝西域都护府辖区。
今天,我们讲述大宛人的故事。据载,大宛国地处中亚,位于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三国的交界地区的费尔干纳盆地。其首府“贰师城”,其故址在今吉尔吉斯坦西南部奥什市的马尔哈马特。当时,大宛国在匈奴西南,在汉朝正西,离长安有万里之遥,属于西域“三十六国”之一。
当时,大宛国人口数十万,原始居民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类似“塞种人”,即古代高加索人种、雅利安人支脉。当时,大宛人已经成为农耕民族,主要耕种稻子、麦子和苜蓿,擅长养马和酿制葡萄酒。
那么,“大宛”的名称是怎么来的呢?据说,公元前329年,亚历山大曾征服帕米尔高原西部的费尔干那盆地,并带去了大量的希腊人。若干年后,印度人称这些希腊后裔为“耶婆那”,而“宛”就是“耶婆那”的汉语翻译。
那么,汉武帝用几十万将士生命换回来的几千匹“汗血宝马”命运又如何呢?据说,汉武帝想用这些“汗血宝马”和汉朝的马匹进行繁衍,以提升所有马匹的战斗力。然而,最后以失败告终。为什么会失败呢?原因有许多,主要是环境和草料的不同,导致汗血宝马失去了原来的“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