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徐与酒的故事

2020-12-14 18:29:57 作者: 林则徐与酒的

林则徐与酒的故事

民族英雄林则徐生于1785年,福州人,从政40年,历官13省,是位不论的封建政治家,地主阶级改革派。

道光时奉命为钦差大臣,赴广州查处禁烟事。后被遣戍伊犁,写下了“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悲凉诗句。

后来皇帝再录用他为钦差大臣,他生病起程,途中死于广东普宁行馆,终年66岁。

则徐并不嗜酒,《壬寅岁除书怀》四首,其间第三首是这样写的:“流光代谢岁应除,天亦无心判莞枯。裂碎肝肠怜爆仗,借栖门户笑桃符。新幡彩胜为争奋,晚节冰柯也不孤。正是华夏薪胆日,谁能高枕醉屠苏?”足以证明林则徐胸襟全国,喝酒不嗜酒。

有一次,年轻气盛的沈葆桢和岳父林则徐一同在月下喝酒,喝着喝着,沈葆桢开口便吟了两句诗:“一钩已足明全国,何须清辉满十分。”

诗意很好懂:弯弯的一钩残月便已照亮全国,底子不用把悉数光辉都撒出来。

从纯文学的视点来说,这两句诗的确写得不错,所以沈葆桢自己也极为满足,便将这句诗拿给林则徐看,期望得到老岳父的表彰。

毫无疑问,这个年轻人有些傲慢。

林则徐看后很不满足,以为女婿自视狷介,气量偏狭,值此家国危险之际,这样的情绪真实要不得。稍微考虑了顷刻,眉头一皱,拿起毛笔,随手把“何须”的“必”字改为“况”字,所以诗句成了:“一钩已足明全国,况且清辉满十分。”

一字之差,其间包含的谦逊和志向,对家国全国的担任却不是一个层次,整个诗的意境也从自豪满足变成了雄心壮志。

沈葆桢本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听到岳父的一字之诲后十分惭愧,布衣之交很快就懂得岳父改字的深意,从此之后一改自豪之心,变得十分谦逊,而志在清辉满分。后总算在道光27年高中进士,并成为了晚清时期之重臣,位列两江总督兼南洋大臣。

道光二十八年,林则徐任云贵总督,老病之躯适逢多事之地,急需辅佐。时任贵州知府的胡林翼向林引荐了左宗棠。林则徐听后立刻就要胡林翼写信,请左宗棠来云贵总督幕府。左宗棠接到林则徐来信,兴奋不已,不久便赶到了长沙。

二人畅谈甚欢。天色近晚,林则徐命将官船乘着湘江顺流,驶到岳麓山下一个清静处停靠。随后,船中烛火透明,林则徐设酒宴招待左宗棠,二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一边喝酒,一边纵谈全国古今大事。俩人就全国大势到西北塞防与东南海防,从行军用兵到处理洋务,从新疆屯田水利到滇中战乱,无不各持己见。酒,在此仅仅个前言,谈,才是意图,两边管理国家的底子大计,特别是西北军政业务,见地不约而同。

通过一夜酒桌上的深化攀谈,林则徐对左宗棠的才干十分敬服,而且预言道:“西定新疆,非左君莫属。”这便是史书上有名的“湘江夜话”。

近代启蒙思维家和不论诗人龚自珍,同林则徐交往甚密,也是禁烟运动的支持者和代表人物之一。

一天,龚自珍同林则徐在一家贵人府第喝酒,借酒兴,龚自珍一如平常,舌灿莲花,风起泉涌,肆意挥霍谈笑。在座的人都只唯唯算了,不能认同,却又欠好当面批驳。酒喝多了,话也多,客人中有人提起个话头,说自己手下胥吏奸人爪牙,说完了,长叹不已。

这边林则徐听到这个话头,笑着接言了:“胥吏算的上什么奸人,先生把真实的大奸人看得太轻了。”

那个客人急忙问道:“这是怎样说?”

林则徐长篇弘论却又渐渐说道:“先生还不理解?那我就说给先生听,看看什么是真实的奸人。所谓奸人,肯定是说他人不敢说的话,做他人不忍心做的事。比方公孙宏,用一年的时刻改化风俗,还觉得太慢了。王安石,洋洋洒洒万言书,竟在皇帝面前自比伊傅。秦桧还大吹牛皮说过:‘我有二策,能够耸动全国。’如此种种,不胜枚举。像这等人,在皇帝面前,在文士齐聚之地,放言无忌,大言炎炎。其实他们真的有过人利益吗?不过是自视甚高,目睹其时人才淡薄,学问卑浅,所以才肆无忌惮,口出狂言。无非仍是想逞才使气,哗众取宠算了,莫非还有什么真身手不成?就算一朝实现志愿,也不过是损坏国家大事危害大众利益。”

“像这样的人,心思深陷而又故作洒脱之行,老成谋国的人早就会杀了他们。这样的人,才是真实的奸人,先生怎样把戋戋的词讼吏说成是奸人呢?”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又说是“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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