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诙谐是一种淡淡的哀痛,而黑色诙谐是一种血淋淋的经验;灰色诙谐会把你刺痛,但不会把你刺伤,而黑色诙谐是会把你刺伤的。关于一个从事诙谐发明的作业者来说,我并不倾向于把它们分得那么明晰。
中青报·中青网:你期望读者看了你的著作后会有什么反响?
朱德庸:我在发明的时分,从来没妄图去影响他人,这仅仅发明者自己的想入非非——老实说,你都不知道读者在哪里。我发明时,必需要先牵动我,才有发明的激动;换句话说,我发明时,第一个请示的是我自己。
发明《什么事都在产生》的时分,我阅历了许多作业,对人生也开端有许多疑问,然后才用这种方法把它发明出来,也期望能让他人有时机想一想,自己的人生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在90则故事里,我让你看到男人的窘境、女性的窘境、爱情的人的窘境、结婚的人的窘境,年岁大的年岁小的,还有小猫小狗和外星人……我让你看到他们的人生是怎样一回事,你是不是也是其间的一个?
中青报·中青网:你发明了那么多漫画形象,其间有哪个最像自己?
朱德庸:在《什么事都在产生》里,我觉得我是默剧人;在《关于上班这件事》里,我觉得我是其间一个职工;从前画《肯定小孩》,我觉得我是那个叫“厌烦”的小孩……我画任何著作,不或许不把自己投射到里边,至于详细化身到哪一个四格漫画或许哪一则故事里,我是不会跟你讲的。
中青报·中青网:你从前说过,与漫画家这个身份比较,更认可自己是一个人道调查家,漫画是自己调查人道、调查国际的表达方法。那假如不画漫画,你会经过什么艺术形式来表达自己对人生和国际的考虑?
朱德庸:我或许会做音乐,会做手工艺品,不需求有人听,不需求有人买,无关生计。我小时分住过一个老房子,充满了幼年的回忆,假如我有一块地,我想重建那样一座房子,里边的家具都由我来做。那个房子孕育了我长大后的发明,也是构成我人生观一个很重要的当地。
中青报·中青网记者 蒋肖斌 来历:中国青年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