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伯族所长是我们的“充电器”

2021-04-16 15:19:57 作者: 锡伯族所长是

所长韩磊是单位所有人里最先到黑龙江省佳木斯边境管理支队沿江边境派出所工作的民警,身份也从一名民警转变成了如今的所领导,单位繁重的工作任务和人员的短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天必做笔录已成多年的常态。年近四十的所长也曾是位英俊潇洒的锡伯族小伙儿,而今茂密浓发一去不复返,我们都戏称他“稀薄”所长。

“我最大的愿望是宇宙和平。”这是最近一次所长在他生日时许下的愿望,那天晚上我们刚处警回到单位,看见食堂摆着一个蛋糕,我连忙教导员:“哥,今天谁过生日?”教导员指着蛋糕说:“看看上面的字不就知道了吗!”我定睛一看,“祝磊哥生日快乐”几个大字刻在了蛋糕上。

“开饭!”随着一声大喊,所里的兄弟们纷纷奔向食堂,在大家一再的建议下,所长答应了吹蜡烛许愿这一环节。许愿后他的心愿大家全知道了。“在基层边境派出所工作已二十多年了,可以说是见识到了‘世间百态’,通过努力,我一步步地走上了领导岗位,成为了所长,结婚生子,但我反而觉得在我还是民警的时候更轻松。”

我们单位辖区面积大、居民多,警情多发,小到扰民、丢快递、大到结伙斗殴、抢劫,各种各样的事情层出不穷,而相对于需要办理案件的数量之庞大,我们12名警力显得严重不足。分成两班,每个班平均6个人,一天值班一天备勤循环往复。这是正常的工作模式,但是实际上,一个班不会总存在6个人,会有同事休假、借调等等。即使是在所里工作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处理案件,比如户籍内勤要为群众办理业务、值班员需要在值班室里受案等等。

结婚后所长曾经在乡下工作过,家在抚远市里,仅仅几十公里的路程,几十分钟的车程,也硬是让所长和嫂子过成了“异地恋”。忙起来的时候。一个星期能回家一次已是奢侈之事,经常一个月也回不去几次家。而后来调到了市里,回家也是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忙到很晚就索性直接住在单位。对此,嫂子经常调侃到:“家和旅店一样。”

单位的压力不仅来自外部和家里,有一次可给所长吓坏了。尹睿是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接到手里的活必须完成才能安心。我们辖区行业场所众多,根据多年的工作经验,凌晨12点左右是发案和处警的高峰期。所以我们养成了12点之前不睡觉的习惯。

4月3日12点半,刚躺下不久,就接到了一个举报线索称某地有聚众赌博且数额很大。后来处警发现情况属实,带回来了13名嫌疑人。到单位后对嫌疑人核对身份、进行受案、询问、制作笔录等一系列工作,忙完已是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根据上级工作安排,需要执行安保任务。尹睿看所里的同事早已疲惫不堪,抢着说:“我来!”执行完任务后,为了确保案件不超期,他又去公安局汇报、及时补充完善各种材料、对嫌疑人进行体检等等,等这一切都忙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晚上下班后,尹睿对所长说:“所长我明天晚点来,中午的时候吃了三颗速效救心丸,需要回去缓缓!”当时给所长吓坏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结果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还没来,所长十分担心他是不是心脏真的出了问题。想给他打电话却又怕打扰他休息,可是不给他打电话又放不下心,甚至一股愧疚和自责涌上心头。直到下午的时候,所长碰到尹睿笑呵呵地在和同事聊天,看到他还是一副精神振奋的样子,所长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四月初,单位接到了一个救助电话,到达现场后我们了解到老人86岁,患有老年痴呆在闹市走丢了。所长和同事在监控室里一坐就是四个小时,双眼盯着屏幕,每一帧每一秒都不放过,终于在晚上9点,成功找到了老人。赶过去的时候,老人只身一人坐在大坑里,冻得瑟瑟发抖,浑身都是雨水。

老人无儿无女,只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负债累累,姐姐怕老人日后连累她,都不管老人。正因如此,缺少家属签字同意的老人,连养老院都无法接收他。所长和同事只好和养老院商量,几经周折,养老院答应暂时看护老人。后来又联合了市政府、法院、民政,经过多部门的反复协商,最终与养老院达成协议,每个月缴纳800元的看护费,可是老人每个月只能拿出6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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