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探工兄弟痴迷写诗,这对双胞胎不一般

2021-04-22 10:02:32 作者: 钻探工兄弟痴

张常春与诗友调侃起兄弟可是一点都不留情,他说∶“他丑,丑人容易不自信,哪怕回到写作中,也如此。他断断续续就这么一路写来,像个走私客一样。写得不多,也几乎不拿给我看。”当钻探工人,张常美一年中总有几个月在荒野,住帐篷、听机器轰鸣,没有节假日,甚至没有水、电、手机信号……风雪无涯的漫漫长夜,隔着薄薄的帐篷,似乎真的可以听到外面一分一秒凝固的时间。其间,很多老一辈同事养出了许多癖好——可以喝一整天的酒,打一整天的牌,他甚至还见过有老师傅在灯下绣花、纳鞋以打发漫漫长夜。

当钻探工人,张常美一年中总有几个月在荒野,住帐篷、听机器轰鸣,没有节假日,甚至没有水、电、手机信号……风雪无涯的漫漫长夜,隔着薄薄的帐篷,似乎真的可以听到外面一分一秒凝固的时间。其间,很多老一辈同事养出了许多癖好——可以喝一整天的酒,打一整天的牌,他甚至还见过有老师傅在灯下绣花、纳鞋以打发漫漫长夜。这期间,年轻的张常美却选择了阅读、写作。2001年左右的手机已经可以玩游戏、看新闻、视频聊天……一小块闪烁的屏幕足以应付一个野外作业工人的所有业余生活,也满足了热爱文学的张常美对于阅读的简单需求了。那一两年,工地上只要有信号,闲暇时的张常美就会打开诗歌网站、论坛浏览,真假莫辨、好坏不分地阅读。

这期间,年轻的张常美却选择了阅读、写作。2001年左右的手机已经可以玩游戏、看新闻、视频聊天……一小块闪烁的屏幕足以应付一个野外作业工人的所有业余生活,也满足了热爱文学的张常美对于阅读的简单需求了。那一两年,工地上只要有信号,闲暇时的张常美就会打开诗歌网站、论坛浏览,真假莫辨、好坏不分地阅读。读得多了,自己就试着写写,这几乎是每一个诗人成长的必经之路。张常美称自己的这种尝试性写作为:瞎写。张常美只是把写作当成一个爱好,并不需要特意拿出来“示众”,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人在诗外”。“断断续续、偷偷摸摸在门槛外面练习了两年左右的分行文字……算不算诗,都无以为证了。”张常美说。

读得多了,自己就试着写写,这几乎是每一个诗人成长的必经之路。张常美称自己的这种尝试性写作为:瞎写。张常美只是把写作当成一个爱好,并不需要特意拿出来“示众”,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人在诗外”。“断断续续、偷偷摸摸在门槛外面练习了两年左右的分行文字……算不算诗,都无以为证了。”张常美说。弟弟张常美:重拾诗歌创作,一发不可收

弟弟张常美:重拾诗歌创作,一发不可收之后,张常美的写作一直停顿着……

之后,张常美的写作一直停顿着……他说,现在回头看那时的自己,真的是没有能力完成一首属于自己的诗,无法窥见诗歌的一斑之美。诗歌之光也还没有投射在一个愚笨的人身上。

他说,现在回头看那时的自己,真的是没有能力完成一首属于自己的诗,无法窥见诗歌的一斑之美。诗歌之光也还没有投射在一个愚笨的人身上。重新拾起诗歌写作已经是2016年了。“也不是说自己对诗歌写作有了新的认识。反而,那时的我深处在焦头烂额的生活之中,在忐忑不安和自我怀疑之中。一个在现实中容易失去方向的人总需要寻求一点精神支撑或依傍。”他说。

重新拾起诗歌写作已经是2016年了。“也不是说自己对诗歌写作有了新的认识。反而,那时的我深处在焦头烂额的生活之中,在忐忑不安和自我怀疑之中。一个在现实中容易失去方向的人总需要寻求一点精神支撑或依傍。”他说。他慢慢意识到,写作个体其实就是从各个角度去攀登同一座山峰,每个诗人试图抵达的只有一个叫做“诗”的峰顶,无数个体都是为了指认一种叫做“命运”的相似性——你的和我的,他的和我的……

他慢慢意识到,写作个体其实就是从各个角度去攀登同一座山峰,每个诗人试图抵达的只有一个叫做“诗”的峰顶,无数个体都是为了指认一种叫做“命运”的相似性——你的和我的,他的和我的……张常美说,我们写下的每一句诗其实从童年起就开始酝酿了。人间的快乐和悲伤,追逐和渴望,困顿和不安,无常和恒有……我们经历的,看到的,体悟到的和描述的肯定会不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