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老的酒在我这儿,这是金沙产区的共识。
“陪伴我一生的兄弟姐妹,犹如这杯回沙老酱酒。
青春悄悄溜,你让我一直拥有,我要为你敬上这杯酒。
我拿什么献给你,我一生的兄弟。
我要为你唱首歌,兄弟情谊天长地久。”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深深感悟到灵魂的洗礼!这是贵州省金沙县贵奇酒厂董事长尤永松为酒写的一首歌。这首写给那瓶叫回沙老酱1918(或名贵奇酱酒)的歌曲,也写给他父老乡亲,写给他自己,写给岁月时光,以及两鬓风霜。“常怀感恩的心,才能有所作为”,尤永松的话体现在这首触动灵魂的歌曲中。
自找的磨难
回顾尤永松一路走来的历程,与其说是辛酸,未若说是磨难。这种磨难,一半是上天的考验,一半是对发掘历史遗产文化,传承民间名酒精华的坚守。
看起来,这有点像是尤永松的自寻磨难。毕竟, 坚持生产费时费力费钱的高端产品,从某层面看,是一种远见,但也确实带着一种跟自己过不去的拧拗之劲。
这种“自寻磨难”,在2012年之后,尤为突出。当时,贵奇酒厂刚开始第二次技改,厂址搬迁到现在的金沙工业园,产能也从600吨,提升到3000吨。企业扩产,本是好事,但众所周知,2012年是中国白酒寒冬天的开始,之后至少五年时间,大多数酒业人,都过得极其艰难。
贵奇酒厂技改投入不小,而企业最重要的就是保证现金流。民企融资难本就困难,最难的时候,为保障工人工资按时发放,尤永松还借过高利贷。
“我们再难,不管是贷款,还是高利贷,都不会拖欠工人一分工资。这是他的优点,所有压力都自己承受。”回沙老酱酒业总经理方绪菊这样说。对尤永松的性格和处事风格,她也极为清楚,“在最艰难的时候,他还要坚守品质,宁愿不做(烤酒)不卖(酒),都要坚守。现在有人要低价位的酒,我们没得。”
在企业发展步履维艰时,依旧不肯放弃品质。所谓自寻的磨难,更多是出于尤永松的一种价值取向——在暴利快钱与品质之间,选择品质;在商品和产品之间,坚定地做了一个产品主义者……
尤永松以感恩和沉重的语气谈到,当时仅为完善斗酒厂、贵奇酒厂的手续,其车程显示就有四、五万公里,最后还是在县领导和相关管理部门鼎力支持帮助下才完成。尤永松更以沉重的语气,谈到生产的恢复——更多得益于已逝的金沙酿酒专家吴正利。
吴正利老师是金沙转型酱香型白酒恢复生产的发起人之一,是有40年沉淀的酿酒人,是为金沙白酒产业发展贡献了一生的技术专家。他亦谈到金沙的整个酱香技术链——更得益于他舅舅,即茅台酒厂酱酒大师谭定国长期的无私关心和帮助。现在73岁的酱酒大师谭定国经常不辞辛劳到贵奇酒厂现场指导生产。
全金沙最老的酒
尤永松有整个金沙最老的酒, “最老的酒在我这儿,这是金沙产区的共识。那是我接手的几个酒厂的酒,有40多年的酒,且成批量。”
除此之外,20年、30年的酒,尤永松也批量拥有。这批老酒的量,自然不能与茅台那样的庞然大物相比,但用销售公司总经理李林鑫的话说,就是在酱酒之中,也属凤毛麟角了。李林鑫曾在北京的正一堂工作近十年,近年回到故乡贵州,真真正正到了酒业的第一线。他的一些商业构想、商业模式,大约和尤永松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很快就开始了合作。
李林鑫把酒从酒坛中舀出来,又缓缓倒下。40年的老酒在光线下,透着微黄的光泽,像漂亮的琥珀。
今年春糖,糖酒快讯、新食品杂志主办的“中国酱香白酒动力大会”有一个盲品环节,白酒专家胡义明敏锐地察觉到了回沙老酱1918的独特之处,认为是全场最好的酒。他怀疑那是为参加评选而特意勾调的。事实上, 回沙老酱1918并不为参赛而生,消费者在市场上就能买到——它就是金沙回沙老酱酒业的一款产品,且是超高端,“后面会更名叫贵奇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