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李元吉连射三箭,都射不中李世民,李世民一箭就射死李建成
据司马光的《资治通鉴》记载,李世民去找李渊,告发李建成、李元吉与嫔妃通奸。李渊大怒,命令李建成、李元吉、李世民第二天进宫对质,还让一众大臣 "充当裁判"。
因此,第二天李建成、李元吉去见李渊时,李世民就在临湖宫设下埋伏,准备杀了他们。当两人进入玄武门,走过临湖殿时,李世民骑马出来迎接李建成和李元吉。据《资治通鉴》记载,"世民遂呼,元吉开弓射世民,屡射不中"。
也就是说,当李世民迎上前去时,李元吉第一个开弓搭箭射他。然而,他射了三箭之后,却没有射中李世民。而李世民则一箭将李建成射死。
问题就来了。李元吉三箭射中李世民,却没有射死李世民。李世民为什么要一箭射死李建成呢?
对于这个问题,很多人可能会认为,这是因为李元吉箭术不精,所以连射三箭,却没有损伤李世民的皮毛。而李世民则是善于射箭,所以他一箭射死了李建成。
这种说法有一定的道理,李世民常年征战沙场,确实可能是个好箭手。不过,也有可能李世民虽然在战场上打拼多年,但他却从未真正上过战场。他只是一个统帅,所以不能说他的武艺有多好。同时,李元吉也在战场上打过仗,所以不能说李元吉的箭术不高。所以,用两人的箭术水平来说这段话,显然是莫名其妙的。
也有人认为,李元吉之所以连射三箭都没射中李世民,是因为李元吉心慌意乱。当他看到李世民大摇大摆的出来迎接他们的时候,他觉得有些奇怪,有些古怪,有些事情可能会发生。所以他特别慌张。慌乱之中,他射了一箭,所以射不中。
但是李世民射杀李元吉的情况就不同了。一方面,李世民心中不慌不忙,冷静地射出了箭,所以能够射中目标。另一方面,因为是李元吉射向李世民,按照一般人的理解,李世民应该进行报复,将箭矢对准李元吉。所以,李建成并没有注意。谁知,李世民的箭是对准李建成的,所以李建成被李世民的箭射死。
这种说法从当时几个人的心理角度考虑,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在我看来,以上说法虽然都有道理,但并不能说明《资治通鉴》在写这段文字时的深刻含义。
我们知道,史书在记载历史的时候,总有一种 "微言大义"。什么叫 "微言大义 "呢?就是史书为了客观,一般不褒不贬。但是,不褒不贬并不意味着没有褒贬,史书只是将褒贬之意隐藏在所有的文字中。这样既保证了客观性,也传达了史家的一些观点。
笔者认为,虽然在 "玄武门事件 "中,李元吉三箭射杀李世民,均未射中,而李世民一箭射杀李建成,可能是事实,但史家特别强调 "李元吉三箭射杀李世民,均未射中"。然而,史学家强调的 "一箭 "和 "三箭",其实包含了他话中的意思。
我们知道,无论是《资治通鉴》、《旧唐书》,还是《新唐书》,这些史料都是根据唐朝宫廷保存的史料,以及当时的民间传说和一些野史记载。不过,主要是根据当时宫廷留下的史料来编写的。
但恰好,宫廷留下的史料其实是最不靠谱的。唐朝的史料更是不可信。之所以不可信,是因为太宗皇帝为了在历史上留下一个完美的名声,特意对这部分史料进行了删改。
后世编纂的史书,试图还原唐朝被删除前的内容。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内容已经消失了。虽然后世的史书觉得按照关联性的逻辑,应该有一定的样子。但毕竟没有史料佐证,所以他们也不敢写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整理材料,如何按照材料的编排,让后人了解材料的精妙和意义,就显得非常重要。
那么,《资治通鉴》在写这段文字的时候,到底想到了什么样的精妙和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