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报记者 邱俪华
继今年2月首演之后,话剧《前哨》将于4月16日至17日热血重归舞台!
2021年2月,话剧《前哨》于上戏实验剧院成功进行了首轮演出,引发各界人士热烈反响。
首演才两个月就二轮开票了,可见该剧的口碑和人气。在日前的二轮演出发布会现场,主创和媒体分享了对于《前哨》的感想。
导演马俊丰:离首演才两个月,我还没有“缓过来”
才演了两个月,就要第二轮演出了,比较少见,对我来说,还没有从第一轮的演出中缓过来。
我很感动,说明这个戏受到大家的关注,在这两个月当中,一天都没有停止对这个戏的改编和提升研究,大家这些人,尤其是编剧,几乎没两天,就会发消息。
因为有这样挚诚和炙热的一群演员还有创作者,对这个戏剧定位,更像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对90年前的年轻人的汇报,他们是文艺工作者,我们也是文艺工作者,希望他们能看到我们接过了他们手上的棒,继续来进行创作。
二轮演出,我们重新加入几个演员,比如我们上戏的方文老师、王佳健老师等等,都加入到我们的戏当中,在舞台和戏上都有提升,基于第一版来不及的,或者当时没有听取到更多意见以及还没有办法融合的意见,都会在二轮演出中呈现,请大家拭目以待。
编剧黄昌勇:校友们为了这部戏把重要的活动都推掉了
第一轮演出,不管观众、媒体、领导包括戏剧专家,包括党史专家,各个方面给了我们很多的建议。
上午专门翻了一下,我单独听意见达到25次,有些专家是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般都在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首先,把这些意见全部整理之后,开始了剧本的第二轮修改,这一轮修改整体上在虚实框架不变的情况下,内容的变化还是比较大的:
着重点一个是加强文献剧的文献性,在这一稿中会把1930年代的故事讲得更清楚,同时我们把1990年代的故事也加强了,因为这个剧本在创作的过程中,我们也给自己出了很多的难题,这个戏是一个“套嵌式双线”叙事结构,我们也不知道这个结构到底是什么样,我们给自己出了难题,当代线1990年代线和1930年代线到底怎么融合?实际上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昨天当代戏的演员和导演组和编剧组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感觉到戏的上半部是在当代,下半部分在讲1930年代,我跟马俊丰说,可能编剧和导演的功力还是不够,但是在文献性方面还是要加强。
第二个方面,就是内容的开掘,对1930年代也好,1990年代也好,2020年代也好,这三个时代的青年怎么交融,怎么互相激发激荡,这里面所包含着更加深刻的思想内涵,甚至人生内涵,他的价值取向,我们争取在这一稿中有所提升。
第三个方面,我们的修改就是在舞台呈现上,能够更加完美。
我也知道校友们有很多重要的活动都推掉,来演我们这部戏,包括王洛勇老师,还有在座的诸位都是。今年疫情刚过,也不算过,但是为了这个戏,大家都保证排练时间和这个戏的训练演出。
柔石扮演者袁弘:上戏是我青春岁月最美好最灿烂的地方
上戏是我青春岁月最美好、最灿烂的一个地方,留下了很多特别美好的回忆,当然在学校的时候,我也不是一个特别优秀特别乖的好学生,但是毕业之后,其实我也知道不能够离戏剧太远,不要离学校太远,一直在找机会重返舞台,正好《前哨》给了我机会。
上次我就有聊到过,关于一个责任感的问题,我是一个体制外人员,但是社会回馈了我们很多,我们也希望做一些自己在这个位置、这个时间节点、这个时期应该做的事情,说大一点是你应该回馈社会,说小一点是学校,再说小一点就是身边人,应该做一些回馈性的事情。
其实《前哨》里面描写的这些年轻人,包括《前哨》里面描写的老师,也就是这些有学术追求的人,他们在他们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其实是负担起了自己应该承担的社会责任。我自己特别希望通过这部戏,能够让参与创作的年轻人能够思考我们在如今这个世界,被他们创作出来的这样一个美好的新的世界里面,我们能够做一些什么事是我们在这个社会里面应该承担的责任,能够做些什么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的事情。不管是文化的传播也好,价值观的事物也好,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