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风貌 」2021创新模范书画人物——李舒弟

2021-05-11 23:21:45 作者: 「新时代·新

国外的闲散时光里,基本是个观察者,实际就是旁观。尤其是华人华侨,你很难融入当地。华人的小圈子似乎也很小,多不爱交友,有某种“戒备心”。因为不知道对方干什么,有什么背景或者诸如此类的“其他“”,越想越多……。所以华人就成了“散沙般“”的流失在世界各地,即便是数千万人,同样默默无闻,你在世界各地都很少听到华人的声音,除了华人媒体自己的报道以外,很少上主流媒体的版面。偶尔有,即便是遭到令人同情的不测,也登在版面的边边角角。好像这类人种就不会愤怒,不爱发声,不去争论,“莫管他人瓦上霜”成为这一大批移民的生存法则了。我们的确有近二百年的弱国被人霸凌的历史,不用一页一页的翻阅,早已经沉淀在骨子里,一种内在的“隐忍”,不是不发,而是没到时候!我的国外生活基本就是观察,然后做些谋生必须的工作,也读啦研究生,主要是了解他们的教育方法。我的大家庭成员中有四个孩子毕业于开普敦大学,包括我女儿。见证了南非在教育中的四个完美成果。从幼儿园到大学的教育全过程,而这期间我从“旁观者”的角色转换为“参与者”。虽然出国前是大学美术老师,但出国后完全成了不折不扣的“学生”。之所以说我“不务正业”,其实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考虑如何生存和做谋生之道,难有闲暇去敏感于周围的人和事。画画儿,对于我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我的画分为几个阶段。大学入学以前,入学后(1978-1982),留校任教初期(1982-1992),出国1992,而后回国继续教学,画的是越来越少,但会每天都在想,都在习惯性的观察,就是不动笔,好像一种瘫痪似的“慵懒”,而且还找出诸多理由……。

这一批作品都是在周末的开普敦“汽车跳蚤市场”寻觅的对象,其实就是涉”猎”。摄影中有一个行内用语“打鸟”,指那些野外专事拍摄鸟类习性的人,如果说是“拍人”,怎么比喻都不合适啦。这些作品多数依照我拍摄的人们做模板,称之为“第一次创作”,而后画出来,即“创作”,或者“写生”了。如今的写生基本是在教室训练的,而后写生能坚持和做些生活速记写生的大多不会对人,主要是景物的记录,而相机就成了最佳扑捉动人们态瞬间的工具。

2016年的人物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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