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荷尔蒙》第三辑的副标题是“古人的浪漫与孤独”,“历史的囚徒”解释说他喜欢这个角度,从古人的情绪入手,解读他们的生命历程和所作所为,“这个过程有很大难度,但这是我们最接近历史的一种解读方式,真正进入古人的世界以后,会被他们当年的情绪影响。比如我当时写唐伯虎、苏东坡和辛弃疾的时候,就久久不能释怀,为他们的人生选择感动,甚至有时候还流泪。我相信他们的困境,也是现在我们经常遇到的,但他们的选择和努力,成就了他们,也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精神遗产。”
“历史的囚徒”希望在文章中可以将古人的经历提取出现代人有益或者是能够有力地去帮助人们的一些东西,“我们看一看古代的这些杰出人物是怎么面对困境,是怎么走出来的。我觉得他们的故事对我们现代人来说有很多启发,也能够激励我们。”
写历史像是在探矿
书写历史已成生活重要一部分
谈及三年来写作历史的经验,“历史的囚徒”表示,要尽量多地占有历史资料,并且形成一套自己的价值观和历史观。“我觉得写历史一方面像一个探矿工人,这里勘探一下那里勘测一下,不知道哪个地方有富矿,但是一旦发现了,那个过程非常美妙。第二,写历史有点像探案,案情的发展,有时候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结果。我感触比较深的就是我写过一篇《王维为什么要拉黑李白?》我看了特别多的资料,然后一步步接近真相,当然这个真相只是相对的真相,但我觉得探究的过程非常有意思。”
而在写了这么多古人以后,“历史的囚徒”说他有一个感觉,就是不管这个古人是哪个行业的,“不管是政治家、军事家或者是诗人,他们都是靠自己的个性留在这个历史上的。具体到诗人来说,不管李白、杜甫、白居易,还是刘禹锡,都是非常有个性的人,他们的个性也都十分完整地体现在他们的文字里面。”
“历史的囚徒”说他会继续坚持写下去,除了《历史的荷尔蒙》这个系列每年出一本之外,还会再写个《写给孩子的中国史》系列,“现在书写历史已经成了我生活的很重要的一个部分,我儿子现在两岁多,我给他起的名字也跟这一套丛书有关。《历史的荷尔蒙》最后两个字,‘尔蒙’就是我儿子的名字,所以我会一直写下去,因为特别有意义。历史里面有精彩也有感动,我们从历史里面得到的绝对不是纸面上的一些东西。很多人都有自己偏爱的历史人物,为其偶像的遭遇叹息、不平、流泪。从这方面来说,历史并不是虚无飘渺的。它一直在我们的血液中流动,有时候还很冲动。”
文/本报记者 张嘉 供图/珍妮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