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漂”虽苦,却也有福,这些书画家因此成功

2020-11-26 17:42:21 作者: “京漂”虽苦

“北漂”一族至今仍存,书画家印人更是不绝如缕。“漂”这个字眼,有时不免带有丝丝伤感的意味。然而,有很多书画家,正是因为“北漂”的路径,成就了自己。

最典型的如黄宾虹(图1)。1936年5月至8月,黄宾虹赴北平鉴定留存故宫博物院的部分书画,在北平期间,得暇游览近郊诸山,宾朋之乐,宴无虚时,流连厂肆,赏心悦目。年事已高的黄宾虹南归无计,只能蜷伏故都,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旅北生涯。在那最艰难的十年里,七十多岁困居北平的黄宾虹开始了晚年的“破茧化蝶”变法过程。黄宾虹虽然早先活跃于江南,成名于上海,但最后却在北京成就了画艺,并影响了后来的中国绘画。

近代张伯英(图2)是汉代名侯张良后裔。齐白石和启功先后成为他的学生。1887年,清代探花冯煦任徐州云龙书院山长,张伯英遂为冯煦入室弟子。1914年,段祺瑞任陆军部长,聘张伯英为秘书。张目睹官场的腐败黑暗,毅然引退,从此再不涉足政坛。张伯英对于碑意书风有了成功塑造,彰显出在上承清代碑派书法时,不应囿于方笔审美定势,把生硬的魏碑演绎出连贯的动态笔意来,独具一格。

王福庵(图3)1920年春受聘于北京政府印铸局任篆刻课课长、技正,最终因“苦被微官缚,低头愧野人”,决然辞官回沪。王福庵早上五点起床,漱洗早餐后就开始写字。刻印时仰卧在书桌旁的藤榻上,身上围一“饭单”,嘴上时噙一烟斗。茶几上有时搁半杯白酒,还有一个印泥缸,里面不是印泥,而是花生酱,刻印时不时抿一口白酒,蘸一口花生酱。卧榻刻印,是由于1925年在北京时不慎触电,手臂受伤。伤愈后端坐刻印总觉不舒服,于是躺在藤榻上刻印,逐步以卧代坐,成了习惯。

1923年,丁佛言(图4)拒绝曹锟贿选,隐退归里,专门研究古文字学。1925年故宫博物院成立,丁氏被聘为“古物审查委员会”委员,由原籍抵京,暂住西城一住宅,自此开始了专研金石书画的岁月。

易大厂(图5)才华横溢,举凡古文训诂、金石书画、词曲声韵,俱精湛渊博,戛戛独造。易曾在北京高等师范任教,也曾任印铸局技师。易大厂性嗜酒,无酒不欢,因此而饮食不慎,成肠胃病。易大厂在北京成立“冰社”,被公推为社长,对于京派篆刻贡献很大。易也是有名的“惧内代表人物”。

陆和九(图6)是蒙古族,京城文化界称他为“黑老虎”。陆曾参与琉璃厂庆云堂的碑帖鉴定和整理。但凡京城人士收藏到好的碑帖,往往请陆和九鉴定品评,并以得到陆氏的题签、题跋为荣。陆和九的楷书早年以欧、颜为基,后渐取法北朝碑版,兼从何绍基、赵之谦、康有为、于右任等手,借鉴成果,受赵之谦影响最深。

潘龄皋(图7)人称“潘翰林”。历经朝代更迭,惯看大王旗换,始终恪守节操,以德才立身,以书法名世。曾参加开国大典,后被聘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书法艺术自成一家,名重平津和冀中一带,与谭延闿齐名,时有“南谭北潘”之论。

姚华(图8)与陈寅生、张樾丞被后世誉为“近代刻铜三大家”。姚曾任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校长。其学问渊博,精文字学、音韵学、戏曲理论。在文学领域的修养,当时人才济济的画坛无出其右。由于在戏曲方面的广深学识,使得姚在梨园诸名流中极受崇礼,梅兰芳、程砚秋等人尊姚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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