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蓉自己并不企求任何人告知她,回想录自身的文学水平怎样,她只需读者从中看到卢作孚这个人,看到他的精力、思维和实践,假如还有爱好持续了解他则更好。
书出书后,卢晓蓉给宗族亲属寄出了样书。老一辈中两位叔叔、一位姑姑都还健在。一位叔叔在重庆,1984年在重庆市委市政府支撑下办了现在的民生公司。“这个叔叔的大女儿曾与我同班,咱们至今还保持联系。小女儿小我三岁。小女儿很快给我反响了定见,她也是先看别册。她说,边看边流泪,想起许多工作,也想起了我的妈妈。他们都很尊敬我的妈妈。”
另一位叔叔在成都,下一年满90岁。卢晓蓉说:“他是学管帐的,在铁路局审计处作业到退休,是一个十分慎重的人,在宣扬介绍卢作孚方面做了许多事。他不太定心他人写祖父,也包含我。”卢晓蓉将书寄给了这位叔叔,没有收到反响。“叔叔没有反响便是功德,假如我真的哪里写得有问题,他肯定会找我的。”卢晓蓉自傲地笑着说。其他亲属,包含远在美国的,都夸奖卢晓蓉写得好,写得实在。“从前卢氏宗族的许多状况,他人都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北京的堂叔叔在电话上告知她。
卢晓蓉说:“卢作孚在咱们这个宗族里是异峰突起的,他的上一辈都是穷苦人,他的下一辈都夹着尾巴做人,间隔卢作孚的高度都差得很远。可是在品格方面,宗族员遵循卢作孚的教训,家风家教还在。”
实际上,“严先生没发过大脾气,但会有犟的时分,可是过一瞬间就好”。到养老院今后,卢晓蓉感到严先生的脾气更好了。“咱们每天早饭和晚饭后都会和几个朋友在饭厅邻近坐着谈天,他和这儿的人挺聊得起来。”
两位白叟本年9月中旬住进这家养老院。严家炎开始并不乐意,卢晓蓉说:“他不是一个善交际的人,觉得在家里现已很好了。他现在写文章比较困难,日子则完全是自理的。我以为在新环境里和外人多一些往来,对他有优点。这儿住的白叟本质是比较高的,与他的年岁也差不多。”
到养老院后,卢晓蓉买了书橱,把家里重要的书都搬了过来。养老院组织学习书法、绘画、舞蹈,还有合唱团。“咱们来了两个多月,每周三参与合唱团活动。这儿还有音乐医治师,现在1对1给严先生上课。成婚几十年我没听他唱过歌,他歌唱很高兴,第一次教他唱,他竟然就能跟上,声响是淳厚的男中音。”
养老院的一些白叟每天上午在前台咖啡吧举行座谈会,自己带上自己的咖啡,议论全国大事、国家大事。“他们都很仔细,有时分争起来观念仍是敌对的,但绝不影响他们之间的联系。咱们还没去过,我是想带他去,但有时分时刻也很紧。”卢晓蓉说。
现在,严家炎对新日子也很满足,并说,“假如做得好,或许能够出一些效果。”他注重的仍是学识。
公共客厅对面是一间展室,悬挂着白叟们的书法、绘画著作,两位白叟介绍起来颇有些自豪。卢晓蓉说:“严先生从前也写,后来手有些抖,医师说是由于写字写太多了,现在写起来比较困难了。”严家炎微笑着接话:“安静状况下还能够写一写。”
最近严家炎接到一件工作,为香港《明报月刊》的总经理兼总编潘耀明的一本新书作序,“书有400多页,刚刚开端看”。
本年是北大中文系建系110周年,中文系师生做了系列采访,最早采访了严家炎。卢晓蓉回想起采访是在“搬迁前一天,几乎没有时刻预备,只能现问现答,大约谈了两个小时。高远东(北大中文系教授)把严先生送回来,直说不错不错”。
到养老院后,严家炎曾受邀到我国社科院文学所做了一次讲座。卢晓蓉说:“这次讲座是李建军研讨员在本年上半年宣布的约请,由于疫情不得已拖了下来。”到十月份,李建军又打电话来要组织严先生讲座。卢晓蓉说现在咱们到养老院了,严先生去讲演是不是不合适?没想到李建军说没联系,严先生到所里来,便是一句话不说,坐在那里都好。令卢晓蓉和严家炎很是感动。
而严家炎去参与任何会议,不会不说话。“这次他讲的是《我国文化的精力出路》,是他为下一年要出的10卷本《严家炎全集》写的序。当天所长刘跃进和各科室主任也都参与并发了言。”严家炎说每个人的讲话都很好,有他们的独立思考。“我这次的讲座资料是比较特别的,应该有一点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