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史上有一位传奇人物,尽管资质平平,苦读半生,连个秀才都未考上,却在病榻上描绘出了一个虚幻的天国现象,并借此创立了拜天主会,拉起一支部队,打下了半壁河山。这个人,便是太平天国的首领洪秀全。洪秀全是一个备受争议的人物,身上也贴满了各种标签。因为太平天国长时间处于清军的围住之中,因此一直赋有稠密的神秘色彩,人们对洪秀全的猜测也千奇百怪。
洪秀全像
尽管洪秀全没有依照封建统治者的套路称帝,可声称天王的他,却好像皇帝一般,过着比咸丰还要奢侈的日子。自古以来,世人关于宫殿日子,尤其是帝王将相的“后花园”,一直充满了猎奇。因此,洪秀全的天王府,相同成为了我们茶余酒后的谈资。
洪秀全没有起义之前,便已然娶妻生子。拖家带口的洪秀全,终究未能在科举取士的道路上走出一条坦道,才转而舍命一博,掀起了席卷江南的太平天国运动。不过,比及太平军攻下南京后,洪秀全的思维却发生了巨大转机,本来气势磅礡的进取心,很快荡然无存,沉迷于土皇帝的梦想中无法自拔。
天王府内的洪秀全
与历代起义者类似,把握了权利后的洪秀全,很快滋生了等级观念和特权思维。这样一来,洪秀全很自然地开端策划自己的后宫,企图打造出一个伊甸园般的后花园。洪秀全一方面重复声称自己是“天主次子”,为“基督天兄”的二弟,一方面则如历代帝王一般,不断地娶妻纳妾。
依照洪秀全的设想,太平天国内部形成了等级森严的准则。天王洪秀全以“朕”自称,发布文件也仿效皇帝称“诏”,自己的妻妾则统称为“娘娘”,也要高于其他各王的“贵妃”。从前的落魄墨客,成了高不可攀的天王后,还规则了其他各王和官员迎娶妻妾的数量:
东王、西王各可具有十一名;其他封王和洪秀全的兄长可有六个;高官可有三个,中级官员两个,小吏和一般人一个。——史景迁:《太平天国》
这种具有等级不同的规则,明显与此前拜天主会宣传的相等观念相违和。因此,洪秀全一面持续着重“天父造亚当,使他与夏娃联合,一夫一妻,这本来是然”,一面则又称,天父恩准自己多娶妻妾。这样一来,把握着话语权的洪秀全,成了太平天国内最大的赢家。
洪秀全
关于洪秀全终究迎娶了多少妻妾,历代议论纷纷,颇难考证。据洪秀全之子幼天王洪天贵福的口供来看,他共有88个“母后”,这些人应当是洪秀全天王府内有名分的妻妾,也便是天平天国内的“娘娘”。不过,也有人称洪秀全曾有108名妻妾。相对而言,后者好像不太可信。
因为太平天国时期,没有大规模地施行宦官准则,这使得天王府内的许多杂事,都要由女子来完结。如此一来,偌大的天王府内,不断搜罗年青女子,在鼎峰时竟有一千多名女侍。与此同时,太平天国还实施女官准则,分为军中、朝内和职同三种,在天王府和东王府均有多名具有职衔的年青女子,统称为“女官”。在太平天国女官中,最具代表性的便是女状元、女丞相傅善祥,仅仅她是身处东王府,受杨秀清领导。
女状元、女丞相傅善祥
清军攻破太平天国后,南京城内大都人都遭到杀戮,天王府内的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子,下场也非常凄惨。当然,正因如此,也使得洪秀全身边的妻妾、女官和女侍,都难以计算。但保存而言,史景迁先生在《太平天国》一书中所讲,天王府内有近两千名女子,是比较靠谱的。当然,此外还有一些比较夸大的说法,称洪秀全曾在天王府内豢养了三四千名女子。
整体来看,太平天国定都南京后,洪秀全的日子是较为奢侈的。尽管人们常讲,皇帝有三宫六院,坐拥七十二妃子,但大都皇帝后宫妃嫔总数却远不及此。假如洪天贵福的证词可信,那么洪秀全具有名分的妻妾便有八十八人之多,这也算是创作了一项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