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吁弑君欲借联军立威,庄公接招竟使五国兵解

2020-12-29 08:01:37 作者: 州吁弑君欲借

州吁弑君欲借联军立威,庄公接招竟使五国兵解

郑庄公得到卫使者送来的讣告,知是令郎州吁弑君,由是,与群臣协商应对之策。

那么,卫令郎州吁为何弑君?本来,卫庄公之夫人,是齐国世子姜得臣之妹,名曰庄姜,庄姜貌美而无子;次妃乃陈国之女,名曰厉妫,亦不生育;厉妫之妹,名曰戴妫,随姊嫁卫生二子,一曰完,一曰晋。

因为庄姜生性不嫉妒,哺育完好像己子;又进宫女给卫庄公,庄公嬖幸之,生子州吁。

州吁长大后,暴戾好武,喜好谈兵。庄公溺爱州吁,任其所为。大夫石瑴曾劝谏庄公说:“臣闻爱子者,教以义方,弗纳于邪;宠过必骄,骄必生乱。主公若想传坐落州吁,就应当立为世子。否则,就应当稍加操控,这样才会无骄奢淫逸之祸。”卫庄公不听。

石瑴之子石厚,与州吁交好,常常并车出猎,打扰民居。石瑴将石厚鞭责五十,锁禁空房,不许收支。石厚逾墙而出,逃住州吁的府中,有饭同吃,竟不回家。石瑴百般无奈。

不久,卫庄公薨,令郎完嗣位,是为卫桓公。桓公生性窝囊。石瑴知其不能有为,告老在家,不睬朝政。

州吁愈发肆无忌惮,日夜与石厚协商攫取之计。斯时,周平王驾崩的讣告刚到,周桓王姬林新立,卫桓公想入周,一则悼念平王,一则恭喜桓王。石厚对州吁说:“大事可成!明日主公往周,令郎可在西门设宴饯行,预伏甲士五百在西门外,酒至数巡,令郎可抽出短剑刺之。手下若有不从者,当即斩首。诸侯之位,垂手而得。”

州吁大悦。命石厚带领勇士五百,预先匿伏西门之外。州吁亲身驾车,迎卫桓公至行馆,早已排下筵席。州吁躬身进酒道:“兄侯远行,薄酒奉饯。”

桓公正:“又教贤弟操心。我此行不过月余便回,烦贤弟暂摄朝政,当心介意。”州吁说:“兄侯定心。”

酒至半巡,州吁动身,满斟金盏,敬卫桓公。桓公一饮而尽,亦斟满杯,回敬州吁。州吁双手去接,假装为失手,坠盏于地,匆忙捡起,亲身洗刷。桓公不知有诈,命取盏更斟,欲再送州吁。

州吁乘此刻机,急腾步闪至桓公背面,抽出短剑,从后刺之。刃透于胸,当即伤重而薨。

此刻,为周桓王元年(公元前719年)春三月。从驾诸臣,素知州吁武力胜众,石厚又引五百名甲士围住第宅,世人无力抵挡,只得降顺。以空车载尸殡殓,托言暴疾。

所以,州吁代立为君。拜石厚为上大夫。卫桓公之弟晋,逃奔邢国去了。史臣指出,这便是卫庄公宠州吁而致乱。

州吁即位三日,闻听宫表里为沸反盈天,尽传说弑兄之事。所以召上大夫石厚协商:“我想立威邦邻,且用以胁制国人,请问,何国能够征伐?”

石厚答复:“邦邻俱无过节。只要郑国昔年因公孙滑之乱,曾来攻伐。先君庄公服罪求免,此乃吾国之耻。主公若用兵,非郑不行。”

州吁说:“齐、郑有石门之盟,二国结连为党,卫若伐郑,齐必救之,一卫岂能敌二国?”

石厚答复:“当今异姓之国,只要宋称公为大。同姓之国,只要鲁称叔父为尊。主公欲伐郑,有必要遣使于宋,鲁,求其出动军队相助,并联合陈、蔡之师,五国搭档,何忧不堪?”

州吁说:“陈、蔡是小国,从来依从周皇帝。郑与周新近有了过节,陈、蔡必知之,让他们一起来伐郑,不愁不来。但宋、鲁都是大国,焉能用强?”

石厚又说:“主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旧日宋穆公受坐落其兄宣公,穆公将死,思报兄之德,抛弃其子冯,而传坐落兄之子与夷。冯抱怨父亲,而嫉忌与夷,便出走到郑国。郑伯收留,常常计划为冯起兵伐宋,攫取与夷之位。今天连宋伐郑,正中其怀;而鲁之国务,由令郎翚掌控,翚兵权在手,觑鲁君如无物。如以重赂结令郎翚,鲁兵必动无疑。”

州吁大悦,本日遣使往鲁、陈、蔡三处去了,唯一难派出使宋之人。石厚引荐一人,姓宁,名翊,中牟人。“此人甚有谈锋,可遣为使。”

州吁依言,命宁翊为使,入宋请兵。宋殇公问:“为何伐郑?”

宁翊答道:“郑伯无道,诛弟囚母。公孙滑亡命敝邑,又发兵来讨,先君畏其强力,腆颜谢服。现在我君欲雪先君之耻,我国与大国同仇,所以凭借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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