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劳荣枝案的争议和评论,远没有停息。庭审前一天,劳荣枝的二哥劳声桥即已标明心情,不管成果怎样,都将上诉。
劳荣枝的二哥劳声桥
沈凌秋
合肥是劳荣枝和法子英一同流窜作案的最终一站。在合肥期间,劳荣枝化名沈凌秋,法子英化名叶伟民。
1999年6月21日,两人从杭州乘“依维柯”来到合肥。法子英入住安庆路的西海饭馆,劳荣枝住在三孝口的红旗饭馆。两家饭馆的直线间隔不到两公里。
6月底,这对逃命鸳鸯看中了双岗路虹桥小学康复楼二楼209室。这套房两室一厅,租金500元/月。7月1日,法子英付下三个月的租金,预谋再次劫持杀人。
随后,法子英花费150元,以“关狗”为名定制了一个100厘米×100厘米×70厘米的铁笼,再花5块钱让民工踩着三轮车抬到了租借房。据法子英供述,焊铁笼当天,劳荣枝下午4时到邻近的旧货商场花500块钱增加了一台旧冰柜。“这两样东西搞成后,我和劳荣枝就开端物色被劫持方针。”法子英供述。
7月15日,“沈凌秋”成了夜总会“三九天都”的一名随侍小姐。说话软糯、长相温婉,很快取得了客人的亲睐。时年35岁的殷建华,是“三九天都”的常客。他一再向“沈凌秋”示好,屡次要求和她外出发生关系,均被沈凌秋回绝。
殷建华是合肥安吉达电气有限公司的总司理,出手阔绰,每次去“三九天都”夜总会,顺手从身上掏出几包中华烟“啪”地扔在桌上。在那个年代,殷建华归于“先富起来”的人之一。他成为了法子英和劳荣枝的劫持方针。
7月21日,夜总会前堂负责人陈瑾刚和殷建华吵了一架,“殷总要带沈凌秋出去,我禁绝他带沈走,咱们有规则(不能带人外出)”。
第二天上午,妻子刘敏(化名)出门上班,殷建华还在睡觉。待妻子走后,殷建华在10点左右拨通了“沈凌秋”的呼机。接到信息后,“沈凌秋”给殷建华回了电话,把他带到了租借房。21年后,走上被告席的劳荣枝在庭审时回想,在带殷建华上楼时,她也犹疑过。
这番说辞,真假难辨。即便确实曾有过犹疑,这个仁慈的想法,毕竟仅仅一闪而过。
进屋后,房门被敏捷关上,法子英用刀抵住殷建华。“坐下。动,我就宰了你。”法子英拿绳子绑住殷建华的双手,把他推进放置在客厅的铁笼。
法子英用铁丝牢牢地扎住笼门,解开殷建华的双手。他和劳荣枝想把铁笼抬进卧室,太重,抬不动,最终“殷建华自己举着铁笼走进卧室”。
“我便是吃劫持这碗饭的。”法子英把枪拿来给殷建华看。
殷建华急速回应,“我知道,我知道。”
“你出多少钱?”法子英开宗明义。
“二十万。”
法子英没吱声。
殷建华又说,“三十万”。
“我之前杀过人的,你信任不?”法子英接着说,殷建华没吱声“你也不怕,等一会,我做给你看,你就信任了。对你我都有优点,能够促进这笔生意(指勒索)成功。”
接着,法子英再用绳子把殷建华的手、脚、脖子和铁笼绑在一同,并让劳荣枝看着,叮咛“他假如叫,你就勒死他”。
走出康复楼,法子英来到合肥市六安路,以家中有木匠活为由,把木匠陆中明拐骗到租借房。
法子英用尖刀把陆中明当场杀死,肢解了尸身。陆中明才31岁,放手留下妻子朱大红和年幼的三个儿女。
法子英残杀陆中明时,劳荣枝在卧室看守殷建华。劳荣枝与陆中明被杀戮的厨房,仅相距3.1米。据劳荣枝在庭审的陈说,她全程听到了陆中明的惨叫,“声响给了我很大的感官影响”“这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当公诉人向劳荣枝展现其时陆中明被杀现场相片,劳荣枝吓到尖叫,并将头别到一旁,不敢看相片。
为避免尸身发臭,法子英将身体和头颅别离的尸身存放在预先置办的冰柜中。
7月22日晚9点,法子英恫吓殷建华写下两张纸条,其间一张写着,“小刘,你好。我又给您添麻烦,我真对不住你。这几天我无法跟你联络,你回临泉想尽悉数办法把钱搞到。我求求你,要不然,我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