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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何以为家》里最经典的一幕,当属主人公赞恩,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将他父母告上法庭时:我要控告我的父母,因为他们生下了我。赞恩的父母生活在一个战乱四起的国家,他们的生活非常贫困,却毫无节制的一连生下七个孩子。赞恩的哥哥进了监狱,父母靠着制作毒品为生,还将小女儿卖给杂货商老板导致其因年幼难产而亡。
这样的家庭,别说接受良好的教育,就连温饱都难以维持。所以他说:我希望大人们能听一听我的话,我希望那些无力照顾孩子的人,不要生孩子。生而不养、养而不育,是父母带给孩子最大的恶意,但遗憾的是何以为家并非个例。何以为家中,赞恩家庭的悲剧还可以说战乱是一部分原因,可南京的这对父母并未生活在战争中。
却依然生而不养,甚至为了玩乐,将两个不到五岁的女儿锁家中活活饿死。这对父母便是李某斌、乐燕,实实在在的来说,以他们的情况并不适合生养孩子。两个人并未结婚,是同居关系,之所以说不适合生养孩子是因为他们两人都有吸毒史。吸毒有多可怕,想必都有所了解,对身体、精神都有较大的影响。
如果孩子在腹中时,母亲依然在吸毒,那么便会通过胎盘进入孩子体内。大部分会进入孩子的神经系统而贮存在脑组织中,很容易给孩子的脑部发育造成极大伤害,并且会使孩子在母体内便形成对毒品的依赖。即使抛去腹中所带来的影响,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又怎么可能提供给孩子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偏偏乐燕对一切坏处置之不理,先与前男友生下了大女儿,又与李某斌生下了小女儿。2012年两人因吸食毒品被公安部门治安处罚,乐燕因哺乳期,行政拘留不予执行。李某斌没她这样的特殊情况,被关押在狱,2013年8月才可以出来。两个女儿便由孩子抚养,或许是了解乐燕的本性——自私贪玩。
长期在外面,不是与一群狐朋狗友鬼混,便是待在网吧沉迷游戏。心里有玩乐、毒品、上网、游戏,就是没有两个孩子,故而丁某曾请求将重孙女送去孤儿院。希望给她们一条活命,无奈社区居委会以她们有老子有娘,孤儿院不收拒绝了。殊不知这样的母亲,有与没有,其实是一样的。
李某斌被抓后,社区干部、片警、孩子的曾祖母、外祖母等都曾积极上门去照顾,社区每月拿出八百元钱用于救助孩子。费用交给片警监管,片警工作量大,只能每一周或十天去一次乐燕家了解情况。后来案发后,片警王某也很是沮丧:我们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最后却是这么个结果。邻居出于好心,也偶尔照顾,却也怕惹麻烦。
有一次,施某看到乐燕总不给女儿换尿不湿,就跑去她家帮忙换。等尿不湿取下来一看,孩子的下身四处溃烂,这是捂得太久导致的。又有一次,乐燕夜不归宿,孩子拍了一晚上的门。看到孩子的可怜样,施某心软了,便说:下次出去的时候不要将门锁住,我们邻居也可以照顾孩子。结果乐燕干脆将钥匙留在施家,第二天乐燕告诉施某,自己六点才回来。
帮忙照顾一下孩子,下午五点,施某给孩子送饭发现她已经回来了。等到第四天,乐燕还是说出去就回来,没成想等了几天始终不见她回来,施某不由有些害怕。她自己家也有两个小孩,偶尔帮她带带还可以,时间长了就顾不了。不由想到了此前邻居的告诫:这件事没办法管。普通老百姓惹不起麻烦。
于是几天后等乐燕回来,施某便将钥匙还给了她,说孩子再也不管了。施某不会想到,等下次再知孩子的情况,便是死讯。2013年6月21日,社区民警前往乐家,却发现无人应答。只好强行打开房门,房里恶臭扑面而来,只见空空荡荡的客厅内堆满了垃圾。两个孩子,大的三岁在门边,小的一岁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