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仁德的汉文帝,内心其实很狂野?

2020-12-20 20:07:10 作者: 宽厚仁德的汉

汉文帝这个人,宽厚、仁德,执政上,轻徭薄赋、惩罚宽松,司马光在《资治通鉴》里,点评文帝朝“国内安定,家给人足,后世鲜能及之”。

但我依据文帝的几件小事判别,文帝其实挺狂野,并且骨子里没准是个暴脾气。

张释之是文帝朝的法制标杆,但比较挖苦的是,他最早是花钱买的骑郎。骑郎能够理解为皇帝的马队侍卫长。

他在骑郎方位上干了许多年,一向得不到升官,就计划辞官回家。

袁盎知道张释之有才干,就向文帝强烈推荐他。文帝找张释之聊了聊,觉得这人有料,就拜他为谒者仆射。

谒者仆射从属九卿之一的郎中令。

郎中令相似现在的中心直属参赞组织,像办公厅,或许书记处,是在皇帝身边直接为皇帝服务的。那么谒者仆射大约相当于中心办公厅主管礼仪、传达的副主任。

后来又由于上林虎圈问对工作,迁为公车令。

公车令属卫尉,俸禄只要600石,不比谒者仆射的1000石。

但公车令掌管司马门,还担任夜间的宫中巡视,最重要的,上至王侯、下至吏民,想见皇帝,都得由他通报传达。

这就不但是皇帝近臣,并且是实权人物了。

掌管司马门期间,文帝两个儿子,梁王刘武、太子刘启过司马门不下车,张释之愣是不让进殿,回头还要治二位大不敬的罪。

文帝觉得,这老儿有点意思,就又升官了,迁为中大夫,很快又拜为中郎将。

中郎将相当于光禄勋的副手,秩为比二千石。汉代俸禄主要有万石、中二千石、真二千石、二千石和比二千石。

中二千石,月俸一百八十斛,一年实得两千一百六十石。

真二千石,月俸一百五十斛,一年实得一千八百石。

二千石,月俸一百二十斛,一年实得一千四百四十石。

比二千石,月俸一百斛,一年实得一千二百石。

那么,各位也发现了,一斛在汉朝,其实便是一石,十斗,约合现在的60斤。

这些在《史记》、《汉书》都没有体系介绍,找原始史料得从颜师古的多处注解里找——所以,坦白交代,我是通过百度指向翻书找到颜师古关于这个的注解的,并且比二千石还没找到。

是不是有点单调?说好的讲故事呢?

哈,掺杂点科普,咱们每天前进一点点嘛!

坐稳了,接下来,文帝要飙车,故事就来了。

先撇下张释之,说说袁盎与文帝。

文帝有一次去霸陵调查,回来的时分,突发奇想,想玩一把生死时速、极限漂移、热情与速度,他计划从霸陵高处沿陡坡驾车飞驰而下。

皇帝六驾,汉文帝的专车是六匹快马拉的。快马可不是人工智能,这么玩,考虑其时的状况,影响和风险系数不啻于翼装飞翔!

袁盎赶忙拦在车前,拉住缰绳:“陛下,不是这么个作死法啊!”

当然,袁盎这种尖端辩才,不会真的这么说,但这不是要点,要点是劝住了文帝,并没费很大功夫。

从这件事看,文帝的心里其实很狂野,但一起,他也很懂抑制。

回到张释之。

张释之当了中郎将不久,就被选拔为廷尉,位列九卿,掌管帝国惩罚。

有一次,文帝出行,走到中渭桥(从渭南过渭北,其时有多座桥),忽然有个人从桥下跑出来,惊到了马,吓到了文帝。

文帝当即大怒,让手下把这个人抓了,送廷尉。

张释之的判定是:这个人看到圣驾来,来不及躲避,赶忙往桥下躲,躲了一瞬间,觉得圣驾应该过去了,就出来了,归于不小心,罚金完事。

文帝当然不赞同,两人有一番争论,终究是张释之坚持法令胜出。

还有一次,有人盗窃高祖庙里的玉环,张释之判定成果是弃市。

但文帝对这事儿很气愤,又不赞同,他本意想让张释之判这个人灭族。

成果,当然又是张释之坚持按律令胜出。

这两个工作,一则表现张释之依法治国、法令相对宽平,二则表现文帝能纳雅言、尊重法令、惩罚宽松。

但进一步想,还反映两个问题:

1、文帝也是肉体凡胎,有七情六欲,脾气还有点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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