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诗笺释,在返美后教育之馀断续完结。最得力的帮手竟是署名王培孙笺注苍雪读彻《南来堂诗集》,殊非初意所及,值得阐明。舍间所藏此书线装三册,民国廿九年校印于上海,乃余于1997年从西安往重庆路过成都所得,其时髦算罕见;今则有《清代诗文集汇编》等重印《云南丛书》,化身千百矣!替南来堂诗作笺者,搜求诗中人物,可说是“竭泽而渔”!而最堪宝爱者,又莫过于所得和徐诗中所涉大多重复。长辈学人为来者供给指引之功,没有见有过于此者!
南来堂诗笺,署名王培孙,余固疑实陈乃乾先生沥尽汗水之作。王氏接掌其叔父维泰创设之南洋中学,先后垂数十年,全国皆知,何得有空闲于著作?王家雄于财,礼聘陈先生于门下处理事务。诗笺,其一“副产品”耶?余尝有意撰一文考论其事,憾无确证,放置亦多年矣!
诗笺即将面世,回想前事,一一在目。今借此机会,感谢志雄教授邀我参加其事,让白叟得细读苍雪诗。至诗笺之成,志雄个人孳孳矻矻之功,实有致使之!二零二零年4月29日草于为疫情围住之北美停云阁。
谢先生《跋文》最堪留意的是以下几句:“替南来堂诗作笺者,搜求诗中人物,可说是‘竭泽而渔’!而最堪宝爱者,又莫过于所得和徐诗中所涉大多重复。长辈学人为来者供给指引之功,没有见有过于此者!”自然是谦词,但也真是觉得如同画了一个圆,用了陈、王二先生的书(既指《南来堂诗注》,又指《天池落木庵存诗》),了却了二位的愿望(脱节尘事,从公于荒江孤寂之居,再为元叹诗作笺注)。
美谈从今翻二次,江东留得一徐波。
谢先生现在又开端从事于《华山三高僧诗》的笺注,正是陈乃乾跋中所及;而严教授从事于与徐波来往最密的闻名的遗民和尚弘储大师文集的校注。陈援庵创始的从遗民深化到宗门的研讨途径,信任将迎来新的研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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