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详尽做学问
为研讨而保藏,以保藏促研讨,是容庚保藏之路的行进动力。
踏入展厅,两册摊开的容庚编写的《金文编》手稿呈现在观众面前。作为金文研讨范畴的工具书,《金文编》创始了金文字编的编纂编制,取舍谨慎。1922年,甲骨学者罗振玉看过《金文编》初稿后,称容庚“治古金文,可造就也”。该书出书后,容庚不断对其进行校补。年近九旬之时,他仍然在帮手的帮忙下为此书增订第四版。经过手稿上写有修订定见的笔记纸条,人们得以近距离感触这位古文字学家的认真详尽与研讨精力。
不远处,栾书缶器身上的错金铭文熠熠生辉。关于这件青铜器,容庚曾在日记中写道,此缶“古今所未有,一旦得之,亦足傲全部矣”。容庚斥巨资购得栾书缶后,对其铭文、时代、国别等进行了深化考证。在保藏与研讨进程中,容庚凭仗谨慎的治学精力,不断去伪存真、沙里淘金,为学术界留下了一批详实可信的研讨材料。
容庚在诗篇、书画、篆刻等范畴亦有所建树。此次展览展出的《论列朝诗篇与明诗综》《飞白考》《颂斋藏印》等文稿,正是容庚多方面学术成果的缩影。
容庚是一位学者,更是一位教育家。他与商承祚一起创立中山大学古文字学研讨室。1962年,为改编《商周彝器通考》,容庚与帮手一同到各地收集新出土文物材料,不仅为青铜器研讨供给了名贵的一手材料,也训练和培养了一批学术人才。
《 公民日报 》(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25日 11 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