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雍正王朝》中,雍正继位之后着手推广了三大新政,李卫在江苏试行摊丁入亩,孙嘉诚在西北试行火耗归公,田文镜在河南试行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这其间试行难度最大的便是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由于这条新政动摇了全国士绅的根基。
所以,田文镜在推广新政的过程中开罪了河南的士绅,导致河南生员以罢考相威胁,对立田文镜,对立新政。与此同时,在八爷胤禩的煽动下,以清流党李绂、谢济世、陆生楠等人为代表,百官联名上折,纷繁呵斥新政,要求严惩田文镜。
山雨欲来,雍正下定决心,即使开罪了全全国的读书人,也要把新政推广究竟。可是无论怎么,也要先把罢考的事压下去。所以他派弘历和刘墨林前往河南,一方面安慰河南考生,另一方面也趁机查询田文镜在河南推广新政的状况。
这时候,雍正其实是想让弘历去河南做个好人,让全全国都知道弘历心系读书人。但无论是雍正,仍是弘历,都心照不宣,确定新政不行废。所以,即使弘历能劝说河南生员持续应考,即使雍正乐意替弘历担起开罪读书人的罪行,怎么回应李绂、谢济世和陆生楠等人犯颜直谏,仍然是他和雍正的难题。
所以,刘墨林这个跟从弘历去过河南、调查过新政的人,就成了最适宜的替罪羊。由他来替代雍正、弘历受过,再适宜不过。
由于刘墨林是受过皇恩的人。
刘墨林是雍正冒着开罪读书人首领李绂的危险,一而再再而三地从恩科考试筛选者中捞回来的。
第一次,刘墨林去漱玉院嫖妓,按规则原本应该当即滚蛋回家,成果却被雍正特批持续考试。第2次,李绂等人以为刘墨林与妓女鬼混,有伤风化,不宜取得名次,雍正与十三爷二人齐上阵,与李绂等人争辩圣人之道,这才将刘墨林点了探花。
点了探花后,雍正每次外出微服私访都带着刘墨林,还把他安排在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弘历身边,有意培育他做未来新君的股肱之臣。
由此可见,刘墨林能有今日,完全要感谢雍正的大恩大德,说雍正是刘墨林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这并非夸张。所以,当雍正和弘历父子堕入河南生员罢考的漩涡之中时,刘墨林有必要自动站出来当替罪羊,这既是在酬谢皇恩,更是一个为臣者应有的醒悟和本分。
所以,当雍正召见李绂、谢济世、陆生楠三人时,原本应该由去过河南的弘历去回应他们的发问和责备,成果雍正却怕弘历开罪人,直接绕过了弘历,让刘墨林来回应。
刘墨林天然知道开罪这老几位的下场,他不能不替自己考虑,但替雍正和弘历顶缸,他又义无反顾,所以就有必要要支撑田文镜。所以他只能先泰然自若地抬出新政压人,表明河南生员罢考表面上看是由于田文镜罢免了罗振邦,但实际上他们对立的是新政。
刘墨林的弦外之音,是要提示李绂等人,推广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新政是雍正定下的国策,河南生员对立新政,这自身便是错,与田文镜无关,三位大人要是识相,最好听天由命。
没想到李绂等人抓住这点不放,把锋芒直接引向了新政和田文镜。李绂以为,田文镜在河南试行新政有误差。刘墨林则不直接说田文镜好,由于站在田文镜一边,意味着会和李绂等清流集体分裂。所以,他经过一张河南区域的价目表,去阐明田文镜在河南试行新政的成果,以理服人。
雍正顺势避实就虚,说田文镜和新政都没错,河南的工作也顺畅处理了,我们都回家歇歇吧,不要再弹劾田文镜了,此事到此为止。成果,李绂、谢济世、陆生楠三人居然不依不饶,将锋芒直接指向新政,以为士绅不当差不纳粮是千古以来的祖训,新政自身便是错的,雍正有必要杀掉田文镜,取消了新政,才干全国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