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自缢时写下“诸臣误朕”,究竟谁误崇祯?这话有没有道理?

2021-01-02 13:44:00 作者: 崇祯自缢时写

楚霸王项羽自刭乌江时,大叫:“天亡我也,非战之罪也!”

明崇祯帝自缢万寿山时,在衣襟上写下遗诏,说:“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朕死无面貌见祖先。”

都是自怨自艾,同属帝王终点。

那么,究竟是谁误崇祯呢?

且不管农民起义的来由,不管朝代兴替的规则,就说崇祯怒火中烧的布景。

这位君主执政17年,并不像其他朝代的末代昏君那样沉浸酒色,或荒嬉政事。有人给他献上绝代隹人陈圆圆,他并不宠幸,他已被政务被国务弄得焦头烂额,仅留几天便将她送出宫去了。

17年间,他也的确很少沉浸声色,早上晚睡,没多少吃苦,日子总在焦虑、等候、绝望、愤恨中度过。

就说他即位后的崇祯元年吧。

正月他命令内臣(宦官)非受命不得出禁门,并将魏忠贤及其翅膀崔呈秀戳尸。

二月他命令禁章奏冗蔓;戒廷臣交结。

三月他赠恤冤陷诸臣。

四月他任袁崇焕为兵部书督师蓟辽;并指示禁绝开矿。

五月他事更多:毁三朝要典;裁各部添注官;祷雨;复外吏久任及举保连坐之法。

六月削魏忠贤翅膀……

……

其时,他铲除了为害全国的魏忠贤奸党,令官民看到了一丝期望,认为中兴国家,朝政大治就在眼前。可是,他没有充沛估量国家弊政根深蒂固,只要安稳局势,逐渐调节才有活力,就像一个危重患者,若投以猛药,只会一命呜呼。

偏偏崇祯肖视英明,急于求成,正如明末张岱对他的剖析相同:

“焦于求治,刻于理财,渴于用人,骤于行法,致使十七年之全国,三番四覆,夕改朝更。”

崇祯面对的问题没有一个不是长时刻积患,没有一个是能够朝夕间急迫收效的:边患;农民起义;财务匮乏;吏治废弛……

他应该给大臣们处理问题的空间和时刻,也要让自己的方针保持相其时刻的继续与安稳。

但崇祯的性情不允许等候,不让人有满足的机遇。他对臣属的情绪是“用人太骤,杀人太骤,一言合则欲加诸膝,一言不合则欲坠诸渊。”

选拔人很斗胆,杀起人来也很狠。大臣一句话对了食欲,便亲得简直要像小孩一般抱在膝上密切;一条定见忤逆,则恨不能当即打入十八层地狱。明末并非没有人才,但这些人才不是还未出成果便已被革除,便是刚出成效就被杀掉。

像袁崇焕,第一年四月才优宠有加,第二年十二月就坐牢,第三年八月就处以严酷的磔刑。

一年多时刻,要求袁崇焕打败运营数代的清军,是不可能的。虽然他已击伤清太祖致其死,虽然现已扭转了多年丢城弃地有负无胜的辽东战局,崇祯仍是“一言不合则欲坠诸渊”,给他来个千刀万剐。

其他群臣,不管宰相,封疆大吏,仍是后妃国戚,都震撼于崇祯的刻薄寡恩。崇祯不能用人,不能用言,不能善待机遇,怎治全国?

直到闯王兵临北京城下,诸臣再三要求崇祯南迁或许派太子去南京抚军,实则是想为这个政权留条后路,为明皇朝留个正统主子。崇祯也不听,自己不走,也不让太子走。

成果,后来就呈现了南明诸王同室操戈的丑剧,使残存的抗清火苗也无法汇组成一片大火。这是崇祯身后也难辞其咎的。

由此可知,崇祯虽身处末世,虽有洪畴之类叛臣,但误崇祯的,又何止是群臣,他自己不谙洽政之理,便有勤政之心,依旧是亡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