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偏爱的马拉多纳,今天60岁了

2020-10-30 18:37:07 作者: 被人偏爱的马

其实,在打高尔夫这件事上,双方已经有点不开心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球王的开心与否,在很大程度上,将影响到许多事情的发展趋势。这为下午节目录制的泡汤,做了铺垫。

11:30 睡醒了的马拉多纳,还赖在床上。

门外的陈宏雷已经催了几次:“两点的节目,两点的节目。”为此,他饭也没有吃好。为何这般急呢?

原来,前一晚与马拉多纳说要第二天到电视台做节目时,他就嘀咕了一句:采访?这可要收费的。不过,当时马拉多纳心情还算好,在计划一档上还是打上了勾。

12:00 马拉多纳就是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整整半个小时,陈宏雷连和他说话的机会也没有。面对徐向东诚恳的目光,这位温州人真有些火了,甚至用上了温州骂娘话(另一种说法是意大利骂娘话,反正都听不懂)。

12:30 一张纸条递进了老马的房间。

陈宏雷在这张条子上写道:再不出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大概是这最后通牒起了作用。老马同意出来见人。在之后去与不去的争论中,马拉多纳一口咬定,如果是去电视台录制节目,那就是回答问题接受采访。如果是采访,那就要付费!

其实在北京,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当时中央电视台的两档节目曾主动联系陈宏雷,想做老马的专访,但给老马一口回绝。陈宏雷很想做,因为“白岩松说,可以把演播厅变成马拉多纳产品展示专柜,而且全部免费,甚至还答应在话筒前,将马拉多纳品牌的标志做成一块大牌子”。

马拉多纳有时就像一个孩子,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对了,不是有蛋白质女孩吗?他倒像一个脂肪男孩。

一说到胖,陈宏雷又转述了马拉多纳的论点。“每次我迟到,我总是向你们说对不起。但你们记者写我胖,可从来没见有向我道歉的。”

11月24日1:00 有苦有乐

翻译进来说,马拉多纳又睡了,他睡醒了,会来叫他们一起坐下来,商讨中国之行下一步该怎么走下去。

陈宏雷说:“下面的路怎么走,全看老马。他愿意走下去的,就走,不愿意的,就结束。都可以。但一切要等到谈了之后再向外界宣布。”

告别时,他握着我的手说:“和老马打交道,有苦也有乐。”

今天早晨7:00 马纳多拉还在酣睡当中。

现在放下平常心再看这篇文章,还算是很详细地记录了球王初来上海的一段经历。字里行间中对老马“做事随意”的抱怨颇多。之后,老马又来过几次中国,每次媒体报道中都少不了类似的批评。

回想当时写文章时的心情,应该是一种吃不到葡萄的酸。因为,那时我压根没和他正面见过。

后来老马终于答应去《家庭演播室》录节目了——这是球王那次中国行唯一做的电视节目,但提出,做完节目就直接坐飞机回国,不参加中国行后面的其他活动了。那档节目还是录得非常成功,老马对女主持吉雪萍大加称赞:“来上海接待我的都是一群‘恐怖的男人’,如果都像你这样的美女,我哪儿舍得走?”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做完节目,就在大家晚上9点在宾馆门口目送他坐上阿根廷总领馆的豪华小车奔赴机场,以为就这样要和球王告别了——两个小时后,我却坐在淮海西路一家高级俱乐部里,与老马击掌合影,把酒言欢。

图 / 作者和马拉多纳当晚合影

马拉多纳之后多次来中国吸金,2012年的一个活动中,主办方明码标价:30万可以和马拉多纳合影,60万可单独与马拉多纳合影,90万以上可以与马拉多纳同桌用餐。这张照片看来价值不菲。那晚,只有我一个记者,玩得很HIGH,喝了很多XO(害得我次日凌晨起来写稿),我都感觉我会说西班牙语了,我甚至“听到”马拉多纳拍着我说:“小阿弟,可以格。”

那晚的高潮部分,是老马与文中提到的“公关安娜”冰释前嫌,一起跳起了探戈外加香吻一枚……

那晚,安娜与马拉多纳和好了

文章里不是写了,“和老马拉打交道,有苦也有乐”。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老马突然又杀了一个回马枪的真正原因,反正他后来晚回去了一天。次日的老马,一下变得亲民起来,据说他还在一家阿根廷烤肉店门口表演起了颠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