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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6月5日,在内蒙古通辽奈曼旗的一个小山村中,亿两正在施工的挖土机无意中挖出了几块时代非常长远的青砖,紧接着一座古代墓穴就呈现在了世人们的面前。这座古墓坐落在该村一个名叫“庙子山”的半山腰,庙子山在当地人眼中但是一块风水宝地,山势如一把太师椅。而在千年之前,这座山就因其共同的形状,成为了一个显赫宗族的墓地。
通过考古专家现场的开始考证,这座古墓应该是辽代古墓。但专家们并未对此感到振奋,一来辽代古墓发现数量较多,都现已习以为常了。二来辽代古墓被盗的概率很高,从已发现的辽代古墓中,还没有呈现过一个完好的、从未被损坏的古墓。
但当考古专家将墓葬的大致概括整理出来后,他们惊喜地发现,这座古墓好像非常完好,墓门完好无缺,没有被盗的痕迹。当考古人员翻开墓室的一刹那,激烈的阳光让整个墓室完好明晰地呈现在了人们面前,让在场之人为之一振。
墓道两边的岩画,虽历经千年但仍然色彩艳丽,呈现出一幅浓郁的游牧民族的日子场景,草原风情扑面而来。这便是可与敦煌岩画比美、且名满天下的辽墓岩画,它形象地描绘了雄踞北方的契丹帝国的光辉文明。
这座古墓的规划虽不大,但里边琳琅满目的陪葬品,却让在场之人呆若木鸡。
很多的金银玉器,琥珀玛瑙堆砌如山,让考古队员简直无立锥之地,生怕稍不留神,就会损坏脚下的价值连城。
通过考古人员的细心清点,共发现宝贵的随葬品3200多件。仅黄金制品的总量就达到了1700多克,银制品更是重达1万余克。
最让考古专家振奋的是,在墓室中心并排放置着的一男一女两具尸身,都是头顶鎏金的银冠,脸上覆盖着黄金面具,身着银丝网络,胸佩琥珀璎珞,颈戴琥珀珍珠项链,脚蹬银靴。
两个金光灿灿的黄金面具,引起了专家们的浓厚兴趣,面具呈半浮雕状,是依照墓主人生前的相貌制成。面具脸型饱满,抿唇,上额舒展,呈现出年青女人的显著特点。面具与银丝头网络相连,面长20.5厘米,宽17.2厘米,耳长7.6厘米,宽3厘米,面具厚0.05厘米,重达184克。
那么,墓主人究竟是谁?为何身后能享有堪比帝王的厚葬?
现场发现的一块完好墓志铭,解开了人们的疑问。从铭文中得知,墓主人名叫陈国公主,是辽代景宗皇帝与皇后萧燕燕的孙女,秦晋国王耶律隆庆之女。
耶律隆庆是景宗皇帝次子,圣宗皇帝同胞兄弟。由此可知,陈国公主是当之无愧的皇亲国戚。
和他一同合葬的是她的驸马,名叫萧绍矩。尽管墓志铭中对驸马的介绍很少,但从《辽史》中,咱们不难看出,萧绍矩是萧隗因之子,是圣宗仁德皇后之兄。
从这些纷繁复杂的联系中能够看出,萧绍矩实际上是陈国公主的舅舅,两人归于近亲结婚。
不过,这在辽朝的历史上算不得什么,耶律氏身为皇族,和历代都为后族的萧氏联婚,更有利于辽王朝的控制。
陈国公主16岁时就下嫁于萧绍矩,两年后因病逝世,萧绍矩也在不久后跟随爱妻而去。
那么,两位墓主人为何身后要用黄金面具覆面呢?
这首要源于契丹民族共同的丧葬风俗。
契丹是一个游牧民族,他们逐水草而居,打渔放牧,打猎为生,是当之无愧的马背上的民族。在长时间与大天然恶劣环境的奋斗中,逐步形成了对天然界的一种敬畏。因而,契丹人身后,会将自己回馈给大天然,衍生出了一种共同的“树葬”风俗。
望文生义,所谓“树葬”,便是指在人身后,将尸身挂在树上,少则一月,多则半年或一年,让其天然腐朽风化。在树葬的过程中,尸身不免遭到飞禽走兽的腐蚀,以至于会变得改头换面。为了坚持死者的庄严,也为了便于搜集死者骨骸,就制作了金属面具来覆面,一起用金属丝网对尸身进行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