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新老人”,你达标吗?

2020-10-08 12:37:03 作者: 做“新老人”

有道是老有所乐。不喜欢打牌、麻将,没有跳舞、唱歌嗜好,无意宠狗、养鸟……我的大把时间,都挥霍在看书读报上,也算圆了年轻时的文学梦。

其实,我有不少花甲朋友。他们星散在都市的四面八方,甚至遥处空间上的“诗与远方”,因为写诗作文的同好情趣,凭借神奇的网络,他们成了我的文友。我们交流诗文,我们交融心海,也常盼着老有所聚,同圆文学梦。

花甲人不乏写诗作文才情,文友们更有一双挖掘生活的慧眼。文友群里的活跃分子、老作家金洪远兜兜转转,寻寻觅觅,为我们文友聚会找到了一处好聚处——鲁迅公园。为使大家能够尽兴欢聚畅谈,远离游客嘈杂声干扰,亦避免我们打搅公园游人,在聚会日前,他还会先行独自去公园探寻踩点,最终觅得一处上佳的聚会点——公园一隅的幽静石径段。

这里的石径不宽,有坐石,我们对排而坐;这里的石径僻静,有花树,我们掩映在芬芳里。七八个文友,说话一箩筐。不用点菜,公园绿树繁花,就是我们座谈的佳肴;不用续茶,我们自备茶水,有道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偶有游人穿行,把我们的雅兴夹入TA的烟火记忆;微风徐徐吹来,把夕阳的诗意送去远方……

夏秋之交,我们相聚在美丽的鲁迅公园;花甲人生,我们沐浴在金色的夕阳里。

天气真好,心情真好,这样的老有所聚真好,圆了年轻时的文学梦。

守拙归小园

孔曦

几年前搬家,有了小小花园。我兴冲冲网购了一些菜籽,还有锄头、铁搭、钉耙。松土,播种。青菜苗出来了,稍大些,间苗移栽。一天天,它们有点青菜的样子了,未及欢喜,一夜之间,叶片被啃食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梗子。很想买点农药喷一喷,一来不清楚是哪种害虫咬的;二来,喷了农药,似乎有违有机的初衷。纠结了一天,再去看,梗子也被吃净了。至于米苋,当时一棵苗也没出,过了很久才冒出来几株。后来才知道,有机蔬菜也打农药的,只是用量和采摘的时间更合理。还种过茄子,长到30厘米高,开了花,可惜没结出果实。

后来,老父亲莅临新居视察,擅自在大花缸里播了几粒丝瓜籽。舍不得那几株茁壮的丝瓜苗,请西邻老伯帮忙,搭了一个小瓜棚。丝瓜花开得热闹,丝瓜结得殷勤。来不及吃的,长成了老丝瓜,悬到冬天。摘下,去皮,搁在院子里晒,做成丝瓜筋,送给住在水泥森林的朋友们。朋友送的彩色辣椒籽,生长顺利,果实鲜艳。据说这辣椒极辣,怪不得没有虫子啃它。

也种花。春日蔷薇繁盛;五月绣球怒放;梅雨季前,栀子香气袭人;夏末秋初,牵牛花日日上新;仲秋时节,桂香宜人;春节前后,兔子花鲜艳水仙花清香;月季难养些,黄斑病、白粉病、蓟马……各个有对症的农药。

种菜莳花,天天充实,不知花甲将至。繁花谢了再开,青春心中常在。真个是:应笑花儿零落处,下怀犹是少女心。

从舞台到讲台

程海芗

刚退休那阵,我很享受睡到自然醒的自在感。可没过多久,闲不住的我就有点浑身不自在了。那天偶尔看到“上海市民文化节”的赛事公告,仗着自己的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曾在大小诗歌朗诵比赛中获过奖的底气,我立刻报名参加了“家和万事兴”的市民故事讲演比赛。

要讲就得写,丢了那么多年的笔头也重拾起来了。连自己都没想到,我从街道的初赛到区里的复赛,再到市里的决赛,一场场地赛,一关关地过,最终以创作和讲演“双百”的获奖成绩站在了颁奖舞台上。退休后的精彩就此开启了:

我先加入到“王小毛之父”葛明铭老师的故事演讲团,在近百场的舞台实践后,我越讲越有感觉,除了用普通话讲故事,还尝试用各地方言来表现故事中的人物。其间,我还加入了“上海民间文艺家协会”和“朗诵协会”“演讲与口语研究会”,除了讲故事,还演小品、做主持、开讲座……

又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街道朗诵沙龙的老师请我去他执教的华师大老年大学朗诵班上一节诗歌朗诵课,就是这一节课,我从舞台又走上了讲台。对于这些老年学生,我的教学更偏重实践练习,没统一教材,就自己编,时常编着编着连饭也忘记烧了。疫情虽宅家,但我们同样可以向抗疫勇士致敬。我为一些公众号录制朗诵节目,讲自创的抗疫故事,同时,还鼓励班级里30名学生宅出自身价值,宅出抗疫正能量,我们用隔空联诵来表达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