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丽江象山市场,46岁的农民陈秀华在这摆摊售卖着自家养殖的鸡和蛋。闲暇时,他会为路人演奏一曲,市场里的商贩都是他忠实的听众和粉丝。
一次,他一边摆摊卖鸡,一边吹奏乐器的视频被人传到了网上,很多网友通过视频认识了他,不禁感慨:原来“高手”藏在菜市场,他就是传说中“卖鸡的艺术家”。
寻访卖鸡“艺术家”
12月4日早晨,读本君闻讯来到了丽江象山市场。经过一番打听,很快就有摊贩向我们指出了那位“卖鸡艺术家”所在的方向。
来到陈秀华摊前时,他正在卖鸡蛋,一旁还有一位背着娃的女人,是他媳妇儿。
因当时摊位生意不错,读本君一行没有立马上前采访,一直等到空暇时才过去。在表明来意后,陈秀华面露惊喜急说道:“等等,等等,我先回去拿下乐器……”
没过多久,只见他手里拿着多种乐器,还特意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重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
“听说您的乐器都是自学的?”
▎
“是的,小时候在农村家里穷,没有读过什么书,都是一边放牛一边摸索出来的。”
简单的交谈过后,陈秀华迫不及待要给我们“上才艺”,刚吹上几句,又突然停了下来。
嗯?咋回事?
这是遭遇演艺滑铁卢了?
原来,他停下来是为了再次整理身上的衣服,准备要“放大招”了:接下来一曲又一曲的音乐,萦绕在充满烟火气和人间味的市场里。陈秀华艺术家的气质,在此刻展露了出来。
自学四种乐器,边摆摊边表演
葫芦苼、葫芦丝、笛子、口琴,四种乐器他轮番表演,曲风迥异,但能听得出来都是他平常喜欢且反复演奏过的音乐。吹到欢快的曲目时,他还会随着节拍起舞。
在这样的市场氛围里,旁边摆摊的阿罗、阿奶们都忍不住跟着晃悠起身子来;早起赶菜市场的一家之主们,紧锁的眉头仿佛也慢慢舒缓开了……经过演奏者的摊位时,他们都忍不住投来了一抹笑意。
听完他的演奏后,我们得知陈秀华是玉龙县宝山人,纳西族,今年46岁。他每天都会在象山市场里摆摊,带着老婆孩子,卖自家养殖的鸡和鸡蛋。有空了,就会一边摆摊,一边为路人演奏。
看到这样的场景,市场里的路人都忍不住观望一番,临摊的商贩们都成了他的粉丝。
“有人喜欢,我就表演,这里就是我的舞台”
对于陈秀华在菜市场的独特表演方式,临近的摊贩们看了都忍不住夸赞他,并称:“我们都很喜欢他吹乐器,他很厉害的,样样都行。哪怕是在市场卖鸡,也不忘陶冶下情操,我们听了也很开心啊。”
“以前在老家,村里有活动也会请我表演。我很喜欢音乐,但文化低,也没有展示机会,所以我把这当作自己的舞台。”陈秀华还介绍道,自己在象山市场做生意已经快三年,三年间只要有空就会带着乐器过来摆摊,时不时就会吹上一曲。
“我的梦想就是上大舞台,但是文化水平有限,肯定没有机会了。”
或许,陈秀华演奏的乐曲,对于很多人来说,不是最优美的,也不是最动听的。虽然身处市井,但却坚持对音乐追求和生活的热爱。
不禁让人起那就歌词: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