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风骨的沉香余韵里,彰显笔墨间的潇洒,品飘摇中的世事无常

2020-10-30 22:30:22 作者: 魏晋风骨的沉

坐看花开花谢,倾听潮起潮落,时间在日月更替间叠加成了时代。它曾看过孟郊笔下“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繁华,曾看过王维笔下“大漠孤烟直”的壮丽孤寂,曾看过杜甫笔下“烽火连三月”的战火纷飞。

在郭敬明的《小时代》中有这样一句: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每一个时代似乎都有着好坏规律,由盛而衰,周而复始,就这样推动着时间的前进。但也有这样一个时代,它飘摇了一生,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似乎都看不到这个时代的光芒。毫无规律可言,就连历史都记录了它浮沉的一生特属于黑暗。但总有那么一群文人墨客,在风雨飘摇的生活中寻找独属于江湖的不羁,就连笔墨间也带着那份抹不去的潇洒。

建安七子

一、金銮大殿上的种种过往

汉末,朝廷与社会的动荡,历史再一次进入到过渡时期——魏晋。黑暗笼罩与前路迷茫,不单单阻碍了经济的发展,年年的战争更使得百姓流离失所。对于魏晋的记忆其实并没有多深,也许仅仅听说过当年的“竹林七贤”,也或许只是记住了枭雄曹操。在那个颠沛流离的时代,印证了那句“乱世人才出”。也是那个时代,魏晋风度正悄无声息蔓延,文人轻裘缓带,潇洒豪放亦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魏晋风流,当从庙堂之上说起。

从挟天子以令诸侯到曹魏政权的建立,曹阿瞒此人着实让人又爱又恨。爱,爱他的慧眼识英雄,爱他的惜才,爱他每一次把酒言志。建安十三年,在平定北方后,曹操又开始筹备与孙权争夺江东之地。十一月某夜,他下令在船上设宴犒劳他的百万雄师,看着随他一起南征北战的众将,免不了慷慨陈词一番。后来,他又令众人一同与他和歌,一首《短歌行》就此诞生。一句简单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说到了多少人的心坎,“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又写实多少人的生活。在旁人看来,阿瞒是成功的,此时的他不仅坐拥着北方占据一席之地,更重要的是他身边贤才良多。但不够,远远不够,“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对于贤才的渴望是无穷尽的。

曹操无疑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家,军事家,但他何尝不是一位出色的文人,爱他诗词里的魏晋豪迈,爱他眼中广阔的天地,亦爱他一腔热血雄心壮志。世人恨阿瞒,恨他的卑鄙,阮瑀也许深有体会。

曹操剧照

当年建安七子,阮瑀便是其中之一,阿瞒为将他留在身边不惜烧山,最终如愿以偿。但得到他的人却不代表得到他的心,虽然人在曹操身边,但明显未曾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曹操也不着急,本想借宴会羞辱阮瑀一番,结果他的一曲歌颂让曹操又重新重用这个自己曾费心得来的贤才。若作为文人,阮瑀无疑是成功的,他写的文章别人无法再增减一个字,但为官他并没有什么出彩可言。当曹操死后,曹丕与曹植形成对立阵营之时,他毅然选择退隐。

也不知该如何为他叹息,阮瑀曾得到曹操的赏识,但在隐世之时却不得安守,仕途不顺,进退两难。曾经的一首《驾出北郭门行》他以旁观者的身份讲述孤儿悲惨的身世,记录这一人间悲剧,可谁又知道,他是不是也算悲剧里的局中人。

阮瑀

二、庙堂之外的江湖,是逍遥恣意于林间

从庙堂到江湖,生活是截然相反的选择。在那个前路迷茫的时代,逍遥与酒成了当时的代名词。魏晋时期,对于哲学论辩、谈玄,文人多醉心追求。一时间“玄谈”成了风尚,特别以嵇康,阮籍为代表的一批文人常常就在一起谈玄论道,也许正因为这样,逍遥被颇多人所追求。

刘伶嗜酒,一生三分醒七分醉,创一篇《酒德颂》;嵇康放纵,用一生诠释猖狂,不尊儒,只学老庄,死前三千太学学子匍匐跪地,一曲《广陵散》因他流传千古;再道五柳先生,从入世到出世初心不变,一如他所言“岂能为五斗米折腰”,不愿与桓玄同流合污,亦曾悔恨写下“如何舍此去,遥遥至西荆”,十三年仕途不断尝试与失望,归隐成了最后的选择,一首《饮酒》道尽“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酣畅,生活虽清苦,却是最纯粹的真实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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