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厉王苻生,是个独眼搞事情的主。有一天,苻生突发奇想要搞个民意调研,于是就问自己的下属们: “你们说说,我自临天下以来,外人怎么说我?”马屁精立马跳出来说:“陛下圣明宰世,天下惟歌太平。”苻生一听,这丫说话也太假了,居然明目张胆的阿谀奉承我,太恶心了,杀掉杀掉。第二天,苻生又问了同一个问题,这次杠精出场了,说苻生有点滥刑:“老大,您天天套路瞎搞,弄得小的们天天翻车。”结果苻生把脸一拉“胆肥了,竟敢诽谤我?推出去砍了。”臣子们皆度日如年,道路遇上不敢说话,只用眼睛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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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的多数臣子,亲戚都被玩成了残疾,这时候就体现出御医的重要性了。有一次,苻生牙疼,就叫来了太医程延。程延看了看,对苻生说:“陛下您没什么病,就是吃枣吃多了,有点蛀牙。”苻生一听就炸了:“你又不是圣人,怎么知道我吃枣多,你是不是经常偷窥我!”程延一脸懵逼,打算下跪谢过,谁知苻生剑锋早到。遇上个擅长碰瓷杀人的皇帝,这些人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若以为不说话就能保命?呵呵……
汉武帝时期任大司农的颜异,“颜异腹诽案”的主角。当时为了解决财政危机,廷尉张汤建议发行了以鹿皮制做的“皮币”,而颜异却提出了反对意见。于是本来就是仇家的张汤组织了一场饭局辩论赛,求生欲爆棚的颜异什么也没说,只是翻动了一下嘴唇。《汉书卷二十四下·食货志第四下》:“异不应,微反唇。汤奏当异九卿见令不便,不入言而腹诽,论死。”结果他还是背上了一个妄议朝政的黑锅,并拥有了一个新版罪名“腹诽”。不得不说,这结局让人目瞪口呆,尽管当事人没有犯罪的言语和行动,司法官吏也可以主观推定其有罪。这种罪名充分反映了封建司法的蛮横武断和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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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但说话有风险,太个性的着装有时也会有危险。隋文帝开皇年间,有一桩“辛亶绯裤案”, 当时的风俗认为红裤子象征吉祥,可以升职加薪,刑部侍郎辛亶有一次就穿着绯裤上朝。皇帝看到之后不乐意了,他认为这属“厌蛊”行为,是邪教组织的一种文化衫,就下令把辛亶拉出去砍了。所幸有大理少卿赵绰拦住,最终被赵绰舍身奉法的精神所感动,最后收回成命,下令将他们释放了。有人会想,不穿衣服不就好啦?那是没遇到宋后废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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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宋第八任皇帝刘昱是南北朝时期著名的暴君,有一天萧道成因暑热而袒胸露腹地躺在床上熟睡,刘昱见他的脐孔很大,竟说:“好一个箭靶子!”。随后用笔在老将军大肚子上画了个箭靶,引弓瞄准欲射,萧道成吓得汗流浃背,抓起上朝用的手板护住肚脐,连声喊道:“陛下饶命,老臣无罪!”。多亏萧道成的左右侍卫王天恩急中生智,建议刘昱改用圆骨箭,这才没让后来的南朝齐开国皇帝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