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作为女子本就地位卑微,若当小妾的话更是成了生育工具

2020-11-17 20:53:25 作者: 中国古代,作

在还没有建立夏商周朝代之前的原始社会是母系社会,当时的女性地位的高于是男性。女性在家抚养、生育子女,反观男性,则充当的一个是养家狩猎的性质。

从石器文明到冷兵器的时代,男性的主导地位逐渐增强。部落对于自己的活动地位的观念加大。部落之间的开始产生矛盾和战争,女权地位和男权地位开始相互交替。在夏时代开始,男权地位得到确立。并且,从此时开始女性开始沦为了男性的私有财产。

那么,历史上的女性地位到底有多卑微?

且容笔者讲几个历史故事。

楚考烈王没有子嗣,赵国门客李园将自己的妹妹李嫣送到春申君府上,受孕后再送到王宫里献给考烈王,来了一出“代孕生子”。

那个年代可没有试管婴儿,所以,考烈王肯定被扣了一顶绿帽子。李嫣在楚王宫中并无名分,她的地位等同于任上位者淫辱的生育工具。虽说,她先后为考烈王诞下楚幽王楚哀王两个儿子,更是在考烈王死后荣升王太后,可她的处境仍不由自主。

在楚哀王被杀后,李嫣便被养子赐死了。“妾之幸君未久,诚以君之重而进妾于楚王,王心幸妾。妾赖天而有男,则是君之子为王也。”这句话是李嫣对春申君说的,从这里就能看出先秦时期的女性地位有多低,她们对自己生育机器的定位有非常清楚的认识。

同样是身为权贵生育工具的女人,魏收的母亲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身为史官之母,竟连在史册中留下名字的资格都没有,不免让人唏嘘。

北魏名将魏子建,不贪财却好色,家中养了几十名小妾,他的儿子魏收便是其中一位小妾所生。魏收这个名字可能大伙比较陌生,但提到二十五史中最“秽乱”的《魏史》,这本史料的知名度肯定比魏收这位作者更高。

可以说,魏收的文风是所有史官中最轻薄的,原本在他生活的年代这样的文风是不受待见的,偏偏北齐皇帝高洋喜欢这种调调,还赞曰:“好直笔,我终不作魏太武诛史官。”在同时期的史料中,我们根本无法找到关于魏收母亲的文字,就连魏收为生母养老送终的记载都只字未提。想来魏收与古代庶出的士子别无二致。

他们在大庭广众面前总是讳提出身,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权贵养在家中的生育工具。作为史官,连为母亲立传的勇气都没有,这绝对是时代的悲哀。

《齐东野语》中还记载了这么一档子事,南宋著名文人陈良贵和潘了翁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是的,你没有看错,这对生于封建男权社会中的兄弟是同母异父而不是同父异母。这对哥俩的生母,早先是陈良贵父亲养在家中的小妾。

他俩的父亲都是朝中的重臣,而且关系不错。潘了翁的父亲膝下无子,对陈家儿孙绕膝的场面十分羡慕。见好友久婚无子,陈父便“大方”地将家中最擅长生育的小妾借给潘父。在这个女人被送到潘府之后没多久,果然为潘父生下潘了翁。

在当时,女人往往是男权主义者无法共享的私有物品,所以潘父和陈父的做法受到时人的议论和谴责。这份谴责,倒不是因为将小妾不当人看,只是因为二人违背了传统礼教罢了。几十年后,潘了翁和陈良贵都成长为显贵人物,他们的母亲也成了两家共同的母亲,受到了两个儿子的尊重和孝顺。

坊间传遍了这段佳话,说:“潘了翁和陈良贵都是孝顺的贤人。”

初读起这段故事时,笔者不由得为这位无名女子感到不平。像奴隶一样被权贵推来借去本已是不幸,在生下两位名人之后仍不能“母凭子贵”,在史料上连留下姓名的资格都没有,仅被称作“了翁母”敷衍了事。

仔细想来,这样的女人即便留下名字,也多半是“某氏”。她究竟算潘父的小妾,还是陈父的小妾呢?该称她作潘氏,还是陈氏呢?这样的问题,多半连史官想着都头疼,干脆就以“了翁母”或“良贵母”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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