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时期,为什么“玉”会从观赏物变成食用品

2020-11-19 23:17:23 作者: 魏晋时期,为

玉与我们之间的故事可谓是源远流长了。在古代,古人将玉之美大致分为五德—(仁、義、礼、智、信),那时,借用玉来颂扬人比比皆是,可是为什么玉会从观赏物变成食用物品呢?这就需要从玉的过往来细细说到了。

玉之历程

中国的玉文化的发展历程是神玉-王玉-民玉。

玉被神化于上古时社会结构正在改变之时,拥有神权的巫成为上流社会人物,为了能有更多的话语权,他们将玉神化成事神,媚神的工具。在瞿兑之先生的《释巫》中曾有记载:巫也者,处于人间而求人之道而通于神明。人嗜饮食,故巫以牺牲奉神。正是由于他们的编造,而使得玉成为至高无上的神物,也制造了属于玉、巫、神的体系维系权力。

而王玉的形成于奴隶制社会统一王朝的建立—夏商。随着王权进一步的巩固,以巫术为主导的古代原始宗教逐渐没落变成以新型宗教(礼制)为主导,玉成为礼制上使用的重要器物。

民玉的出现于魏晋南北朝时期,在这个时期,诸侯争霸,礼乐制度崩坏。在《三国志·魏书·文帝纪》中记载,“汉氏诸陵无不发掘, 乃至烧取玉匣金缕, 骸骨并尽”,在 黄初三年( 222) , 魏文帝曹丕鉴于盗墓之风盛行下令禁止使用随葬的金缕玉衣, 以杜绝奢糜和盗墓之风,实行薄葬制度。

这实际上是以官府的命令改变过去的礼制成法,而王粲的佩玉制度更是使其改变,《三国志・魏书・王粲传》:“魏国既建,(粲)拜侍中。博物多识,问无不对。时旧仪废弛,兴造制度,粲恒典之。”在这制度下玉的迅速普化。

而在西晋摯虞的《决疑要注》也可以看出佩玉制度所做出的贡献:“汉末丧乱,绝无玉佩。魏侍中王粲识旧佩,始复作之。今之玉佩,受法于粲也。

社会背景下的魏晋

魏晋时期下的天灾人祸可不少。在魏晋时期的200年间,天灾总计518次,也就是说不满五个月就有一次天灾,而瘟疫则更加惨烈,曹丕在《与吴质书》之中道:“昔年疾疫,亲故多离其灾,徐(徐干)、陈(陈琳)、应(应玚)、刘(刘桢),一时俱逝,痛可言邪?”连建安七子在瘟疫的肆虐下死去,那普通人呢?

除了天灾以外还有人祸,从东汉末年到魏晋时期是中国历史最为纷乱的时期,无数人死在了战场的硝烟之下,连曹操也曾在自己的诗《篙里行》中感叹“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悲惨场景。

此外,战争的灾难只是一方面,而在政治上的迫害是躲避不了的,尤其是政争,可能随时会有“莫须有”的罪名降临在自己的身上。魏晋的名士们,不仅与百姓一样遭受灾荒和瘟疫的威胁,而且还要忍受统治者的残暴。在这个可怕的时期下名士们因言论有违于当权者,要么像“阮籍一样佯狂避世”,要么被统治者肆意诛杀,如曹操对孔融的“大逆不道,宜极重诛”和竹林七贤之一嵇康因触怒司马昭而成为了司马氏集团的刀下冤魂。

在《魏晋食玉文化研究》中魏晋之际,多事之秋,“名士少有全者”,饱读圣贤之书的文人雅士在当时社会上是最为敏感的群体。虽然在个体死亡的绝对数量上与前面的天灾、战乱要少得多,但是给人们造成的心理压力是很沉重的。在这样一个多灾多难、动荡不安的时代,死亡恐怖的全方位地威逼着魏晋人。

思想的崩塌

建安二十二年,曹丕给王朗写了一封信:生有七尺之形,死唯一棺之土,唯立德扬名,可以不朽,其次莫如著篇籍。疫疠数起,士人凋落,余独何人,能全其寿?加冕为王的曹丕对于瘟疫也如此悲凄,那?对于所谓的清流名士,苦读诗书十余载,只为得以摘取属于读书人的荣耀,可是人生的苦难,却让他们寸步难行,苦于人生,也让他们必需衍生出自己的快乐。

这时候以“阮籍之啸”以及在范晔《后汉书·逸民传》中记载的戴母“喜驴鸣”,儿子戴叔鸾“常学之,以娱乐焉”。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魏晋名士放松自己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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